眼睛适应
黑暗
光线，陈又涵几乎能看到叶开抿起唇角委屈样子。他心里痛骂那碗人参果酸奶饭
百遍，无可奈何地沉声叹道：“宝宝，你真学坏。”随即掀开被子，言简意赅地命令：“过来。”
叶开蹭过去，两人体温有着天壤之别，他被烫得
“难得。”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安静听着窗外沙沙声。
过会儿，陈又涵问：“还疼吗？”
叶开按着自己小腹，“嗯”声。
“帮你揉揉？”
“止痛药，消食片。”
叶开从他掌心拣起两粒药丸，接过水杯。温，刚好可以入口。
“喜欢吃以后让梅朵多给你做几次就是。”陈又涵好笑地看着他。
“……
不好意思拒绝。”
那时候平措踮着脚扒拉着桌边，双黑眼睛里都是期待，他怎
好意思说吃不下？
唧唧：“不知道。”
被子边缘被顶开，伸进来只手。
陈又涵在他肚子上按按，声音沙哑而困倦：“这里？”
叶开摇摇头。
又在他右侧按按：“这里？”
叶开其实直在用掌根打圈儿按摩，手已经酸。听陈又涵这说，又“嗯”声。
他应完声，陈又涵便调整姿势侧卧，手屈肘枕在脑下，手撩开被子，火热掌心隔着T恤贴上叶开小腹。他手掌宽大有力，按压幅度刚刚好，叶开觉得疼痛瞬时有所缓解。他闭着眼睛感受会儿，小心翼翼往陈又涵那侧挪挪：“……冷。”
能不冷吗，掖得好好被子因为小臂探入缘故拱起，都进风。
陈又涵沉默两秒，收回手，低沉道：“自己揉。”
“……哦。”
陈又涵低头浅笑摇摇头，接过空水杯放上床头柜，随即关上灯。
床再度下陷，黑暗中，叶开睁着眼睛，感觉到陈又涵躺下动静。
“又涵哥哥，你好像很有经验。”
陈又涵沉默会儿，轻描淡写地说：“这两年直在外面跑，刚开始也会水土不服，习惯。”
“上次喝酒怎那严重？”
叶开又否认，随即扣住陈又涵滚烫手掌：“别按，分不清。”
陈又涵抽出手，“确认好才能吃药。”指腹移向小腹，叶开猛得倒抽气，边蜷起身子边压着火骂道：“别他妈按，再按硬！”
“……”
手干脆利落地抽走，随即捂上他眼睛。灯开，陈又涵手掌在他眼睛上停留两秒才拿走。叶开听到他起身动静，窸窸窣窣几分钟过后，陈又涵叫起他：“吃药。”
叶开睁眼，看到陈又涵站在床头，黑色贴身短袖体恤，烟灰色松垂运动长裤，手里端着玻璃水杯，看着他样子十足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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