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很幼稚地回：“伤疤是男人
勋——”
陈又涵毫不怜惜地怼他脑袋：“弱智。”
“靠，”叶开捂住头，“
脑震荡啊！你不怕
巴掌把怼死吗！”
“你洪福齐天，”陈又涵轻慢地敷衍，“祸害遗千年。”
“……”小别温情彻底荡然无存，“分手！”
鼻息相闻，叶开呼吸不稳，轻颤着瞥过眼睛：“怎
帮？”
陈又涵用行动回答
他。
唇瓣厮磨触感陌生又熟悉，因为陌生，便更显得鲜明而强烈，因为熟悉，便更觉得渴望和怀念。他舌尖被若有似无地吮，相触感觉从舌尖直酥麻到心里。
“想起来吗？”陈又涵短暂地放过他，声音低沉下去，眼神里迷乱和侵略并不适宜出现在办公室。
叶开忍不住笑声，啄他口，又口，翘起嘴角：“想起来，该回家。”
好在大家都忙着喝茶，除顾岫，也没人注意到这点细节。
“丢人。”顾岫惨不忍睹，但没忍住自己先低笑声。
·
叶开坐在单人沙发椅上假寐，手支着腮，耳朵里塞着开降噪Airpods。黑发柔顺地垂下，呼吸清浅，眼睫在眼窝处投下片浅浅阴影。他最近嗜睡，经常觉得困，在考场做阅读都忍不住打哈欠。陈又涵要是晚来会儿，他说不定真能睡着。
光线很明亮，因而眼前被身影遮得稍暗时便很容易分辨。叶开维持动作没变，眼睛也没睁，只是抿着唇笑，嘴角出现个很浅小梨涡。
“留疤就分。”陈又涵慢条斯理。
叶开倏地瞪大眼睛：“你什意思？”
“贵重物品怎能有瑕疵？”
叶开气死，很用力地推他，压
陈又涵也跟着笑，欲望气息消散得轻易，像是清明山霭水雾。他抱住叶开，结实背膊用力，把人很紧地圈在怀里，用不掺杂任何欲/念声音说：“真很想你。”
叶开故意说：“不想。”
陈又涵压压他后脑黑发，纵容他口是心非。抱会儿，撩起他伤口附近额发：“伤好得怎样？”
早就拆线，现在只有淡淡印记。
“会不会留疤？”
陈又涵摘下他耳机：“还装。”
眼睫轻颤，终于悠悠睁开，但唇角笑随即被偷走——陈又涵很快地抬起他下巴亲他口。
“半个月没见，怎觉得陌生很多。”手背轻佻地扫过脸颊，陈又涵眼里混杂着危险戏谑：“让想想这谁家睡美人。”
“失忆，”叶开迎上他目光，保持着姿势不变，架着二郎腿姿态闲适优雅，“迷路。”
陈又涵俯下身，“那好办——”膝盖抵进他腿间，欺身迫上，“可以帮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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