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方面让她感受到同样挫败感。难道是因为这两个人都少言寡语吗?
她走进隧道,由于天气关系,隧道里显得比平时更暗。她收起伞,向前走去,四周回响着自己脚步声。这时,只带有斑纹大飞蛾从仿佛渗透出湿漉漉黑暗墙壁里飞出来。她停下脚步,观赏起那只飞蛾,这是她从未见过飞蛾种类。只见它拍打着翅膀,飞到漆黑隧道顶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样,贴在墙壁上再也不动。
丈夫喜欢拍摄那些有翅膀东西,鸟、蝴蝶、飞机、飞蛾,就连苍蝇也拍。那些看似与创作内容毫无关联飞行场面,总是让对艺术无所知她感到很困惑。有次,她看到在坍塌大桥和悲痛欲绝葬礼场面之后,忽然出现约两秒钟鸟影。于是她问丈夫,为什这里要加入这个场面。他当时回答是,不为什。“就是喜欢加入这些场景,觉得这样心里舒服。”说完,又是阵熟悉沉默。
在这似乎无法习惯沉默中,她是否真正解过自己丈夫?她曾想过,或许可以借由丈夫作品来解下他。他创作并展出过短则两分钟,长则个小时影像作品,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始终无法理解那些作品。事实上,在认识丈夫以前,她根本不知道还存在着这样美术领域。
她记得初识他是在个下午,好几天没有刮胡子他,有着跟高粱秆样骨瘦如柴身材。那天他背着看起来很重摄像包走进她店里,他把胳膊架在玻璃柜台上,寻找着须后乳。他浑身散发出疲惫不堪气息,以至于让她觉得他和柜台都快要被压垮。对于没谈过恋爱她而言,能开口问他句“你吃过午饭吗?”简直就是奇迹。他略显惊讶,却没有丝毫余力表现出来,所以只是以疲惫目光望着她脸。她关上店门跟他起去吃午饭。她之所以会做出这种举动,来是那天错过午饭时间,二来是他特有无防备状态让她放松警惕。
那天之后,她希望能靠自己努力让他得以休息。但不管她付出多少努力,婚后他看起来仍旧疲惫不堪。他始终忙于自己工作,偶尔回到家时候也像投宿旅客样让人感到陌生。特别是工作不顺利时候,他沉默就跟橡胶样韧性十足,又沉重无比得像岩石样。
没过多久,她便醒悟到自己迫切想要从疲惫中拯救出来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难道说,她是通过疲惫他看到十九岁背井离乡、在没有任何人帮助下独自闯荡首尔讨生活自己吗?
正如她无法确信自己感情样,也无法确信他对自己感情。因为他在生活中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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