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妈妈来听电话。”
大姨子跟妻子长得很像，但她
眼睛更大、更漂亮，重点是，她比妻子更有女人味。大姨子很快接过话筒。
“喂？”
大姨子讲电话时掺杂鼻音，总是能刺激到
性欲。用刚才跟岳母说话方式告知
她妻子吃素事，得到相同惊讶、道歉和许诺后，结束通话。迟疑
下要不要再打给小舅子，但觉得这样做未免过头，于是放下电话。
“英惠不肯吃肉。”
“什
？”
“她口肉也不吃，只吃素，这都好几个月。”
“这是怎回事？她该不是在减肥吧？”
“不知道。不管怎劝，她都不听。因为英惠，已经好久没在家里吃过肉。”
必须采取些措施。
那晚发生事令狼狈不堪。开车回家路上，直在思考，妻子却无动于衷，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搞砸什事。她歪斜着身体，将脸靠在车窗上，看起来疲惫不堪。如果按以往性格，早就,bao跳如雷。你是想被公司解雇吗？看看你今天都做些什！
但直觉告诉，此时不管做什都毫无意义。任何愤怒和劝解都不可能动摇她，事态已经发展到令束手无策地步。
妻子洗漱后换上睡衣，但她没有进卧室，而是走到自己房间。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然后拿起电话，打给住在远方小城镇岳母。虽然时间尚早，还不到上床睡觉时间，岳母声音却昏昏沉沉。
“你们都好吧？最近都没有你们消息。”
岳母张口结舌，趁机强调说：“您不知道英惠身体变得多虚弱。”
“这孩子太不像话，让她来听电话。”
“她已经睡下，明天早让她打给您。”
“不用。明天早上再打过来好。这孩子可真不叫人省心……真是没脸见你啊。”
挂断电话后，翻翻笔记本，然后拨通大姨子电话。四岁小外甥接起电话大叫声：“喂？”
“对不起，工作太忙。岳父身体怎样？”
“们还不是老样子。你工作都还顺利吧？”
迟疑片刻，回答道：“很好，只是英惠……”
“英惠怎？出什事吗？”
岳母声音里带有几分担心。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并不怎关心二女儿，但毕竟妻子也是她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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