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时候尚能克制,酒精是最容易让人沦陷催化剂,纪乐瑾是根源。
两个要素都齐,秦岁铭垂眸,盯着纪乐瑾唇看。秦岁铭呼吸在他脖颈处扑洒,纪乐瑾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根据纪乐瑾经验,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挣扎,越挣扎结果反而越惨。纪乐瑾只听到自己心跳,还有秦岁铭心跳,节奏完全不吻合。
秦岁铭越凑越近,他声音像是商量又不像,只是欲得很:
“宝宝,跟亲下。”
纪乐瑾还没看清楚楼下场景,忽然就被人拦腰抱住,他被身后人勒着腰往后走。
“秦岁铭!”
他踉跄几步,闻到秦岁铭身上淡淡酒味,和同样淡香水味混在起。
沙发很大,足够坐下两个人。秦岁铭两条长腿分开前伸着,让纪乐瑾坐在他身前。
这样他从后面抱着纪乐瑾时候,是真正亲密无缝。他把下巴放在纪乐瑾肩膀上,又用手臂紧环住他腰,这样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圈在领地范围内。
秦岁铭鼻梁上眼镜早就不见,两只眼睛黑沉沉,所以欲望都写在眼底。今天饭桌上都是长辈,敬过来酒无法推拒,助词都是祝他早日追到喜欢人,早点带过来看看。
他喝杯又杯,酒量再好也有醉意。
醉程度不至于让人胡言乱语,但也不轻。秦岁铭先亲下纪乐瑾脸颊,声音低沉:“不喜欢你看别人,不看别人好不好。”
“只看就好。你小时候说岁铭哥哥最好,要跟岁铭哥哥结婚,长大也不要反悔。”
秦岁铭以前当玩笑话听,现在当真话说。他等不到纪乐瑾回答,腰上手臂越勒越紧,他轻轻地“嗯?”声,像是在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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