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秦岁铭是逼着纪乐瑾打破最后防线,去直面、去正视。
爱而不得总是让人变得执拗,那多方法,那多手段,秦岁铭用最偏激
他眼泪滚烫,纪乐瑾很久没哭得那凶过,哭得秦岁铭心都要碎掉,连他挣扎时候都没有办法按住。
“啪——”
纪乐瑾这巴掌用力气是实打实,他哭得心脏都疼,这下去,他自己手心都挺疼。
他边哭边继续骂道:“你能不能滚,你不是最会花言巧语骗,你现在就不能编出个理由骗啊?比如这药去医院没有用之类……”
“对不起,对不起。”秦岁铭重复地遍遍道歉,他不知道该怎做合适,他确可以编理由,但秦岁铭不想。
纪乐瑾身体底子不大好,可能是那个药效后遗症,也可能是昨晚折腾得太凶。
他以前每逢换季都要感冒发烧,但这半年来秦岁铭盯着他加衣服。秦岁铭知道他体弱,也知道他挑嘴,请做饭阿姨非常会做药膳。
在这些种种照料下,他最近是没生过病。
鼻腔闷住、头晕目眩时候纪乐瑾还有点不适应,秦岁铭抱着他洗过澡,身上倒没有什黏腻感觉,只是身上衣服有点怪。
不是他,是秦岁铭衬衫,上面还染着已经散得差不多男士香水味。
要是别人打他巴掌,秦岁铭可能会想法设法把人往死里整,可那个人是纪乐瑾。秦岁铭点屈辱感都感觉不到,他喉结滚动下,自己脸颊还泛着红,但却抓着他手心落吻:“对不起,疼不疼?”
“你变态啊!”纪乐瑾想要把手抽出来,眼泪蒙住视线,他不理解地吼道,“你这时候还亲干什,不许亲!”
“不亲。”
秦岁铭又把抓着他手放下,然后继续抱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抱着。
现在说什都是无力,因为是他自己选择。不仅如此,他还把纪乐瑾弄得很难堪。
身体残留余感让他难以忽视,纪乐瑾根本无法忘记昨天发生些什。他崩溃无助时候就喜欢窝在被子里哭,小时候就有这个习惯,长大之后点也没变。
要糖时候哭得大声,真正难受时候反而不想让别人发现,所以哭得很轻很小声,把切声响都闷在被子里。
开门声和脚步声在他隆隆耳鸣中也很清晰,纪乐瑾平时没什力气,但今天却死犟着劲拉住被角。
不过还是没什用,他被人抱住,秦岁铭在他耳边遍遍地说对不起。
纪乐瑾不肯抱他,手垂在身边,啜泣得越来越可怜,边难受边骂道:“秦岁铭你真是王八蛋,你为什不送去医院?你明明可以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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