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岁铭这种无足轻重口吻,好像这确实不是件大事。他慢吞吞地凑过去,张嘴时候有点没经验,愣愣地问道:“应该往哪里咬?”
秦岁铭顺手搂住纪乐瑾肩,随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纪乐瑾还挺机灵,“直接下去当他不要再来找不就行吗,为什要说们是对,万他真当真怎办?”
“噢。”秦岁铭低声应着,“就要让他当真,他当真才知道不能招惹你。”
秦岁铭不带商量地道:“咬。”
纪乐瑾匆匆地瞥眼车里时刻表,他平时上课都是卡着时间线到,再晚点可能就要迟到。
他踟蹰地盯着秦岁铭脖子,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张下嘴,然后又合上。
纪乐瑾目光从秦岁铭脖子移到脸上,再从他脸上听到脖子上。他觉得秦岁铭提议非常荒唐:“你疯吗?怎可以跟他说们是对?”
“为什不能?”秦岁铭从容镇定地道,“如果不把话说绝,他就会直纠缠你,所以不如直接让他死心。让个人真正断掉念头最简洁明方法只有个,那就是他喜欢人已经不是单身。”
“因为只要是有仁义道德人就不会主动当第三者。”
他这话乍听还挺有道理,纪乐瑾刚睡醒脑袋还很难转起来,即将要点下头时候,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可是为什要说们是对?不想在别人那里听说喜欢男人这件事情啊!”
纪乐瑾说完之后又连着“呸”好几声,声音都拔高些:“不对啊!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啊!”
纪乐瑾确是不想继续被楼野纠缠,可是要是他真咬下这口,再任由秦岁铭在楼野面前胡扯通,待会传出去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情该怎办?!
他眨下眼睛,秦岁铭就知道他在想什。
“楼野他能跟谁去说,你那些狐朋狗友吗?他们会听话,还是会听楼野话?要是真有人在外面乱传,会解决,不用那担心毁你名声。”
“怕什,咬口而已,你小时候咬还少吗?”
纪乐瑾莫名其妙地被秦岁铭绕进去,纠结点从“为什要咬这口”变成“咬这口会有什事”。
“男女有区别吗?”秦岁铭又开始能让人绕进去诡辩论,他替纪乐瑾把衣领翻平,淡淡地道,“不是只要让他死心就够吗?”
“……”
纪乐瑾沉默三秒,果断地转身又要下车。
还是没有成功,“啪嗒”声之后,车门直接被秦岁铭操纵着中控锁。
秦岁铭再次拉着他手臂把人拽回来,这次连手都不松。他轻啧声道:“你又不喜欢男人,咬口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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