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与他谈项目，他无法当即走开。
他其实很想看
看柯屿
眼神，想看看他面对汤野时神情和眼里内容，想确认他对他疏离和客气，确如他所言那样只是下属对上司。
商陆想起颁奖礼前商明宝。
“小哥哥，得奖
除明星和幕后团队，资本方也按例列席。柯屿落座没多久，麦安言便找过来。
“哥，真心实意恭喜你。”他拍下柯屿肩膀，“真没想到，也真替你开心。”
柯屿化解空气中生疏与尴尬，故意微讽道：“怎
，你还想虚情假意恭喜
？”
麦安言愣，大笑起来。在他笑声中，原本慵懒插兜而立柯屿眸光抬，高定西装包裹下躯体缓缓绷紧。
汤野还是老样子，三件套丝不苟，发型浓黑利落，脸上笑意若有似无。他不拿鞭子时候，看着就像个正常人。
和。”
“那如果您最终获奖，最想感谢人是谁？”
商陆瞥眼柯屿，温柔地说：“留在颁奖台上说吧。”
弹幕都刷「666666」，说他年少轻狂。
“那柯老师呢？这是您首次入围演技类奖项……”
“小岛。”他开口叫他，从眸色到肢体都从容，那嗓音里那丝干涩，便定是柯屿错觉。
柯屿轻点下巴，目光从汤野身上离开，重新看向麦安言脸，问候语气很淡：“汤总。”
商陆就在他身后，有哪位制片人拉着他攀谈寒暄，他应付得得体绅士，只是在余光捕捉到汤野那瞬间，他神经和意识便都出走到柯屿身上。
“商导？”制片人轻声疑惑唤他。
商陆怔，收回瞥过去目光，致歉地笑笑：“抱歉，你继续。”
柯屿笑下，“怎会是首次？金扫帚奖1提1中，艾老师就在内场坐着呢。”
艾福润是金扫帚奖新任主席，还是央戏名誉教授，女主持笑得差点站不稳：“好好好，那纠正下，这是您第二次入围演技类奖，心里有什想说吗？”
“上次颁奖现场去，跟艾老师说，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跟他在颁奖礼上碰面，但是艾老师说他是福将，只要他在，就定能中。当时是不太想要这个福气，不过今天既然艾老师又在……”柯屿抿着唇笑起来，散漫地把个红毯聊成茶会，“惭愧，那就只能再借他这个福气用用。”
金扫帚奖柯屿是亲自出席，当时简直是掀起轩然大波，艾福润作为主席亲手给他颁个扫帚簸箕镀金奖杯。
摄影场内外联动，内场大屏同时直播外场红毯情况，他这说，内场轰然大笑，都鼓着掌去看艾福润，艾老师对着镜头笑着直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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