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意思？”
商陆看
眼这份浩瀚
电子笔记，已经厚达四百多页，全彩带视频、截图、剧本和彩笔文字批注。
是时候。
“
看你在「坠落」、「无聊」和「偏门」里所有表演片段，更早因为时隔已久，题材也有区别，
是不具备
商陆：“……shit.”
抽出手臂翻身下床，柯屿还没反应过来，淋浴间里花洒已经打开。
柯屿套上睡衣。商陆向来会帮他做好清理，他简单洗漱完出去，明叔久在餐厅候着，体贴地问询：“早上好，早餐喝粥怎样？”
幸而餐椅原本就是软垫真皮，否则明叔再心照不宣地给他屁股下加块垫子，那他就别见人。
商陆出来时还带着身水汽，简单套件黑T恤，头发半干，边走边架上金丝眼镜。
商陆垂眸敛目，有无限温存和深沉，“爱你。”
声音从盛着心脏心口共鸣，从被柯屿指尖触碰喉头共振。
于是这份爱意他不仅看见，听见，也切实地触摸到。
·
翌日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屿，用力在昏暗中分辨他脸上痛苦，抑或欢愉。
“下次要是再敢跟冷战……”
威胁话只说到半，剩余半句说不出口，尾音和身体样在颤栗，柯屿认命地闭上眼，从被折磨得绯红眼泪划下生理性泪水。
啪。
灯光大盛，眼上被盖住双手。
明叔朗朗吟诗首：“春宵苦短日高起……”
商陆：“……回家养老吧你。”
他坐吃早餐时仍开着iPad，掩在眼镜后双眸专注，柯屿边小口喝粥边问：“你到底在忙什？”
“忙着复习你。”
商陆头未抬，错过柯屿症愣。
作为两个极度自律人，简直丢人。
两人睡觉老实，怎搂着入睡就怎搂着醒来，柯屿枕着商陆臂弯睡宿，醒来先问：“今天放假？”
商陆眉间蹙着，没应声。
累够呛。
“是这几天忙完吗？”柯屿拉拉他手指。
商陆盖着他眼睛，唇在柯屿脸侧唇角下下地亲吻，身体停止动作，像只是单纯地确认自己在被他接纳。过会儿，他移开手，看到柯屿紧闭浓黑眼睫轻轻颤，而后睁开眼。
商陆指腹描摹着他如诗如画眉眼，从眉心到眉峰，从眉峰到苍白眼皮，从绯红眼尾到发着烧腮和脸颊，描过他鼻梁，划过他鼻尖，从微深人中轻轻摩挲，捻上他饱满上翘唇珠，流连在他被自己吻到靡艳下唇，轻轻掐住他下巴。
“让看着你。”
商陆哑声说。
柯屿抬起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上他喉结，“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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