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啃
口苹果，“你怎
是出品方
？明明是明叔。”
明叔才是三月影视
法人和幕前老板，届时出品人上写就是郑时明这三个字。
商陆被他弄得失笑：“好，行，那
现在就打电话请示明叔。”
柯屿自嘲地笑起来：“你帮出头出到这个份上，算不算公报私仇公器私用昏君个？”
“想多，谁能帮赚钱，就帮谁出头，谁妨碍赚钱，就换掉谁。”
商陆还在讲电话，应当是局面可控，他没那焦躁，讲话时还略带有笑意，胸腔随着他低沉语句共振，柯屿贴着听着，混着他有力心跳。
等余长乐这边也沟通完，柯屿问：“睡多久？”
“个小时。”
“你打多久电话？”
“也个小时。”
有带烟习惯，向来是老杜敬烟给他，商陆这支烟是哪来？
他夹着烟手同时还提着酒店水杯杯口，另手握着手机，听对方说什，他喝口水，开口时嗓音低沉沙哑得不得。
“那就个半小时后开线上会，这边同步通知聂总，有劳余老师。”
余长乐长叹口气：“幸好换是苏慧珍，找人救急还算简单，要是你真换柯屿，那可就没这容易。”
“之前看唐导「坠落」，程橙这个演员不错，不知道她有没有档期。”
商陆语气淡漠而漫不经心，仿佛在说句无需多言真理。他把自己私心都用冠冕堂皇包裹起来，只为柯屿心里也并能自欺欺人地好受些。
柯屿侧眸看他，目光温和而并不躲闪，而后抿起唇角弯弯，“早就说过，你电影什地方都很好，
柯屿无语，个电话拨给贵宾服务处，让对方给送点润喉糖上来。
“傻闺女呢？”
“下去睡觉。”
柯屿从果盘里拣出个苹果，“为什要换苏慧珍？她演得很好。”
“她是演得很好，但是这几个月绯闻透支她。”商陆轻描淡写，“不仅仅是作为导演，作为出品方之，也很担心她后续还会出什问题。”
“橙子姐有自己个性，她未必愿意救苏慧珍场，问问。”
虽然听不到余长乐那边在说什，但“程橙档期”这五个字就已经泄漏秘密。
午睡困乏在这寥寥数句低语中彻底消散，柯屿缓缓睁大眼睛，显出股虽然理智上已猜到、但情感上仍未反应过来茫然。
商陆从落地窗浅淡倒影中捕捉到柯屿，回过头来用唇型问他“醒？”，柯屿摇摇头，又点点头，商陆无声笑起来，顺手放下杯子，用夹着烟手将他揽进怀里。
柯屿从他手里抽走烟，自己也没抽，在漂亮烟灰缸里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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