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放下心来,他把携带酒也分给傅天河瓶:“喝点儿?”
“酒量般。”傅天河笑道,把酒瓶接过来。
沙弗莱:“没事,也不太能喝,主要是暖暖身子。”
四人在帐篷里休息三个小时,吃饱喝足,身体完全暖和过来,更是恢复体力。
此处在极圈附近,趁着天还没黑,他们决定再赶上段路。
陈词点下头。
这种奇特感觉是他亲眼见到月光时起,就从心底悄无声息冒出。
很难用语言具体形容,非要说话,就是哔剥作响柴火上腾起火苗,舔舐着柔嫩心底,灼痛之中又带着受虐般温暖。
明明周围冷得能把人冻成冰雕。
陈词本以为是目标终于实现释然,随着时间推移,才慢慢意识到并非如此。
陈词回到原处,沙弗莱和陈念已经进去帐篷,傅天河正在外面等着他。
两人同样也前后地钻进帐篷,沙弗莱启动能量炉,陈念将手套摘下来,双手贴在炉边取暖。
沙弗莱从包里摸出个小罐子,扔给陈念。
“什?”陈念接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两眼立刻发光。
“你竟然还带这个!”
收拾好背包,四人继续按照原先队列前行,傅天河作为断后人,只需要踩着脚印走就行,也就没那专心致志。
他前面是陈词,少年背影落在眼中,傅天河总是控制不住地关注细枝末节,九月几缕发梢从帽子里露出,被雪染白。
脚底猛然踩空瞬间,傅天河即刻反应过来,他将全身重量转移到上半身,向前扑,同时踩空那只脚膝
如果是释然或欣喜,应该很快就会消退,但那感觉却始终留存在他心底,反倒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陈词:“可能因为这里曾是们家。”
陈念叹息道:“既然是家,那就快点把门打开吧,把自己人关在外面又是什道理?”
而另边,沙弗莱也在和傅天河交谈,主要是询问傅天河眼睛感觉如何,毕竟这里温度太低,眼球上没有温度感受器,无法感知到冷热,但眼眶就不样。
“还行吧。”傅天河抬手摸摸,指尖触碰到柔软眼罩,九月还专门为他加厚,“有点冷,但不碍事。”
沙弗莱:“少喝点,暖和暖和就行,你现在身体还不适合喝太多。”
陈念二话不说,拧开小瓶子盖,扬头灌口,是高度数烈性酒,够劲儿。
傅天河拿出速食食品,开始煮饭。
眼前情况唤醒他肌肉记忆,和九月共同旅行时候,也都是他负责解决吃喝问题。
陈念挪挪身子,坐到陈词旁边,悄声问:“哥,你有没有觉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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