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疼痛吻,傅天河品尝到弥散开血腥味,他嘴唇被陈词咬破,往常少年要不然任由他扫荡,要不然冷静地予以回应,还是头回如此失控。
但这还不算完。
陈词揪着傅天河衣领,把他拽起来,推搡着Alpha肩膀,直到傅天河踉跄着后退双腿碰到床边,被迫坐在床上。
“之前你直不肯和做到最后,也是因为尘病吧。既然现在确定能够对你情况产生抑制,并且不会被感染,那也没必要继续忍耐。”
陈词颗颗解开衬衣扣子,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天河,在Alpha震惊神情中,冷静地道:
傅天河反应过来发生什,刚想作出解释,就被陈词用个不容抗拒吻堵住嘴。
陈词只觉胸口好像有团火在烧,炽热温度让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痛,就连平日里最为敏捷思维也被影响。
太陌生,实在是太过陌生感觉。
他根本不想听傅天河说话,因为他知道从Alpha口中听到,定是某种辩解。
自从失去义眼,傅天河就直特别消沉。
“你不是说会答应所有要求吗?那现在,要求你——”
“进入生殖腔,然后身寸在里面。”
陈词能够理解傅天河失去直以来保命重要物件,内心深处恐惧不是时半会儿能够消解,但自己明明都已经向他做出保证,也用事实证明,只要有他在身旁就不会出事,为什傅天河就不能重新振作起来呢?
刚开始他试图咬舌自尽,现在又想割腕z.sha?没门!
天知道傅天河刚才只是真拿起来看眼,谁曾想从九月角度被理解成试图自断意思。
或许他潜意识里还存在着些消极想法,但如今,他总不能把九月个人留在这里,只要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他就要陪着少年前往月光。
只是现在,Omega显然不想听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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