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和傅天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他房子,伦德家里没有积累大量财物,毕竟他所有资产都已经转移走。
但陈词和傅天河目又不是钱。
傅天河把伦德衣服脱光,陈词拿着记号笔,对照解剖图例,在他身体上画出个又个器官。
肝、脾、肺、肾、胃、胆、胰。
心脏位置上,则用红笔打个大大叉。
局愿不愿意帮他查都得另说,说不定在他们被抓到之前,这位走私富豪财产就会被查处。
陈词睡九个小时,醒来时精神饱满,他打开终端,随便翻看下社交软件上情况。
果然和最初预料差不多,人们在痛骂艾布纳同时,开始关注起神秘月亮雨,因为陈词在艾布纳脸上画着,就是他们logo。
现在他们所要做,就是趁着风头,也趁着其他目标没反应过来之时,再在火上浇大桶油。
第二个被盯上是澜山医药公司老总,伦德。
最后陈词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写好便签,同样贴在伦德脑门上。
他依靠同医院勾结敛取巨额财富,同时又向那些没有营业执照黑诊所收取保护费,并提供违禁药品,甚至为器官买卖牵线搭桥。
流浪街头人经常会突然失踪,他们消失不会引得任何人注意,就算不久之后,会变成跳动在其他人腹腔中器官。
小时候傅天河母亲就几乎每天都要警告他,绝对不要贸然出门,更不能留宿在外面,因为像他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小孩子更容易成为目标。
伦德做事没有艾布纳那张扬,住处也不过是座面积比较大平层。
实际上他大部分资产都转移到其他信标,家人子女更是在星叶顶层过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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