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
陈词等沙弗莱关好屋门,才道:“路恒往你酒杯里加药,大概是某种助兴成分,全部都被陈念喝掉。家里有避孕药之类东西吗?如果没有话现在去买。”
沙弗莱:???
其实陈念身上Omega信息素味道让沙弗莱并不难理解状况,但这样话从陈词口中被面无表情地说出来,显得那惊人。
沙弗莱张张嘴,最终艰难地如实回答:“有。”
陈念身上接连不断地冒汗,不知为何,他突然口干舌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陈念只当是太激动造成,他四处看圈,再度端起桌上红酒杯,仰起头,将里面剩下小半杯酒饮而尽。
陈词抽抽鼻子,空气中已然满是浓郁晚香玉气息,味道源头正是他兴奋之中,毫无察觉弟弟。
突然间,他想到沙弗莱拿酒时路恒某个怪异举动,路恒将手迅速放在沙弗莱酒杯上方,然后缩回去。
陈词:“你喝是沙弗莱那杯酒吗?”
吧哥!”
“还好。”
陈词倒不是谦虚,他真觉得自己方才所作所为不过是简单胁迫,要知道,他在拉尔营地和唐纳德宅邸里干出事儿还要更为夸张。
对付路恒主意是陈词出,他这去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最好把所有可能引起麻烦事情全都解决掉。
陈词很不喜欢路恒,他在自己面前跳完,又跑到陈念面前跳,没完没,烦人。
他和陈念闹矛盾那天,陈念淋雨发起烧,他让管家送来些药品,药箱里就放置着许多相关东西。
短短几分钟过去,陈念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他身上有沙弗莱留下临时标记,Alpha信息素就在他体内,
陈念:“是啊,难不成要喝路恒?也太恶心。”
陈词把空杯子拿起来,看不到药物残留痕迹,具体还得化验才能知道。
“你可能得难受阵。”陈词直接道,“路恒在这个杯子里加料。”
“啥?”陈念愣。
这时沙弗莱从外面回来,刚进屋就被浓郁到极致晚香玉味道冲地脚步顿。
于是他采取劳永逸方法,当然,并非物理上劳永逸。
沙弗莱身为大皇子,不好利用自身地位和权势对他人进行威胁,况且个Alpha去胁迫Omega,总归不太好看。
还是他亲自动手比较妥当,陈词并不在乎自己会落下什坏名,都是虚。
想到方才路恒那极度惊恐表情,陈念就想叉着腰哈哈大笑,这种当大反派感觉实在是太爽快。
说起来他也能够用精神力去威胁对方呢,下次路恒如果再敢找麻烦,自己就尝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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