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个体意识正在被点点地抹杀消除,他会忘掉所有事情,失去全部本能,变成个彻头彻尾白痴。
他、会、被、杀、掉。
“好,哥,别把他吓到尿裤子,怪恶心。”
路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瞬觉得陈念那欠揍声音竟然如
“现在是法制社会,们当然不会对你随便动手,你会全须全尾地回到陆家,保证。”
陈词上前步,轻声道:“但必须让你长点记性,以确保类似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精神力悍然压下之时,路恒只觉得自己被座山砸中。
他喉咙里挤出声闷响,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肩膀发出骨骼不堪重负脆响,如同周身重力场在这刻被强行改变,加重成百上千倍,他双腿甚至都无法支撑住身体,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啊——”
醒路恒这是个陷阱。
但思考结果如何都已经不重要,因为她根本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股强大无形力量正在控制着她思维,她整个人都处于掌控之中,成为被那手术刀般精准钢琴声支配提线木偶。
“你不是直都想听弹琴吗?现在听到,感觉如何?”
陈词平静道:“不好意思,擅自把你好朋友请过来,这精彩场合应该也需要观众才对,要不然只有们几个,多无趣。”
陈词话音不带多少情绪,但每个字都能让路恒无法抑制地想要发抖。
膝盖剧痛,他还来不及痛呼,便感觉到被双无形手紧紧捏住下巴。
路恒被迫抬起头来,和琥珀色冰冷眼眸对视,跃动烛光之中,切都不甚清晰,但他看到那双眼睛最深处——
什都没有。
冷。极境冰川般寒冷。冷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他正置身于雪原之上,,bao风雪不断卷走身体热量,如刀割般摩擦着脸颊,手背,以及所有,bao露在衣物之外地方,皮肤被割开,血肉卷走,很快就能看见森森白骨,脏器拼命跳动着。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此前直生活在白塔,从不露面陈词,是比他那恶心人弟弟更加恐怖存在。
“虽然很不想在这种小小不然地方动用权力,但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在乎人。”
沙弗莱淡淡道:“追踪你终端上传所有数据,这些天来你做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包括那些照片众多网络备份,现在可以随时将它们删除。”
短短五分钟,路恒所有底牌被撕得张都不剩。
他只觉气血上涌,胸口阵钝痛,路恒脸色惨白地盯着眼前四人,声音带着掩不住颤抖:“所以呢,你们想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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