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会主动除去衣物,凑近他吗?也许少年将蹙起眉头,慢慢地沉下身去,再像当初亲吻时,问他够吗。
傅天河又觉得脑袋晕晕。
他好像有哪里坏掉,明明从很久之前,就下定决心不去打扰别人,独自人生活,充当这个世界过客。
但意外发生在他遇见九月那天,只是偶然瞥,看到少年将几个痛哭流涕混混堵在墙边,就再也移不开眼。
陈词打开水龙头,调整成合适温度,见傅天河站在原地发呆,叫他声:“傅天河?”
蓝矾和烟晶两座信标加起来都多。
白鸟划过天空,认不出是什品种,不远处圣坛色彩艳丽,在翠绿和雪白衬托下,格外抓眼。
据说千年之前人们把这里叫做圣地,如今置身于高远天穹下,听着风吹草动,牛羊哞咩声响,真有种洗涤心灵澄澈感。
傅天河:“等过上几天们还可以到雪山上去看看,据说附近还有冰川呢。”
陈词嗯声,大聪明摇着尾巴跑过来,他摸摸比格犬脑袋,闻到狗身上有点味道,便打算给它洗个澡。
Alpha回过神来,赶忙过去帮忙。
傅天河和陈词起给大聪明洗澡,洗着洗着突然想到,最近他痒到不行,恨不得将手伸进去使劲搅动番右眼底,今天好像没再难受。
陈词问卓玛措要给狗洗澡工具,他蹲在大聪明身侧,撸起衣袖,露出白皙小臂,不加打理黑发软软地垂在眉梢,神情如既往沉静。
Omega永远都是那平静,所以当他用这幅模样,启唇问出“要做吗”时,巨大反差所带来冲击让人很难遭得住。
傅天河直都知道九月在这个方面相当坦诚,从不扭捏,更不会害羞什,但没料到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如果当时自己回答说“想”,会发生什?
他脸又控制不住地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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