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
沙弗莱:“九点半,来辅导你练习精神力。”
陈念颇为意外:“还以为你心情不好,不会来。”
“身为老师,就算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在学生面前展露。”
沙弗莱悄悄地深吸口气,他绷着张脸走进陈念卧室,像往常般拽过椅子,只是这次,他没有坐到床边,而是拉开有米多距离。
“置物架上瓶子都放到哪里去?”
陈念眨眨眼,故意道:“收起来,费这大劲才搞来藏品,当然要放在更隐蔽更安全地方。”
其实那些瓶子已经被陈念扔,他又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信息素。
听到陈念回答,沙弗莱忍不住失落。
是啊,他究竟在期待个什劲呢?那可是陈念好不容易才收集来各种信息素,最终还要作为博物学作业交上。
见沙弗莱视线定格在自己手中瓶子上,陈念迅速拉开床头柜抽屉,将它放进去。
抽屉合上,塑料瓶滚动随惯性滚动,声音在安静房间里那清晰。
陈念刚刚拿着……是装有他血液瓶子吗?他没看错吧?
沙弗莱有点怀疑自己眼睛。
陈念定定心神,装作无事发生,没想到沙弗莱今天还会过来找他。
沙弗莱坐在椅子上,双手手肘支着膝盖,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他垂着眼眸,盯着陈念衬衣上颗纽扣,故意
陈念将Alpha反应看在眼中。
沙弗莱其实是个挺藏不住心思人。
对于大皇子来说,这并不是个值得赞赏特质,上位者应该是善于伪装,绝不能轻易让旁人窥见内心真实想法。
陈念没见过沙弗莱处理政事时样子,他对那些无聊透顶事情不感兴趣,也没有过多解必要,他更关心下顿吃什。
陈念看到都是私下里沙弗莱,也许正如他面对旁人时表露出来全是伪装,沙弗莱也只有在熟悉人面前才会展现出真实自己,不然个这样脾气性格大皇子,不太可能在政治舞台上大放光彩。
他以为自己刚才做过头,Alpha得生气或者难受上好阵。
意识到他好像逼得太紧之后,陈念到底也有那点愧疚,当然!只是丁点而已,才没有影响他太多呢!
他花秒钟时间思考要不要去给沙弗莱道歉,旋即就在心中嘲笑自己怎变得这婆婆妈妈,要不是沙弗莱未经同意擅自喜欢他,事情才不会变成这样呢,都是沙弗莱自找。
陈念在感情中强势惯,让他低头?不可能。
见Alpha站在自己卧室门口,也不说话,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陈念率先问道:“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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