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顶层
通行证吗？”傅天河问。
店员抬眸看
他
眼：“有。”
“多少钱？”
店员报个价，陈词忍不住皱眉，这个价钱对地下城人来说，是笔不菲数字。
傅天河开始砍价：“再便宜点，
“欢迎来到黑市。”
陈词定定神，迈步走出门。
他有听闻过黑市这种地方存在，但没想到能直接过来。
看起来这是片两层区域间空腔，被改造成非法交易集市。
大大小小摊点摆在两边，店面更是多数不清，粗略看去，甚至比上方商业街还要繁华。
这是家开在纹身店下面黑诊所。
消毒水味道很重，带着口罩医生从侧房间里走出来，手套上还带着新鲜血迹。
医生把手套摘下来扔进医疗废品箱，对傅天河道：“老样子？”
傅天河：“不，今天带人去黑市趟。”
医生看向傅天河身后被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陈词，嗯声：“去吧，顺便给
捎点货。”
象中还小，几乎只是个仅供两人并肩走进去长通道。
……是这里吗？
陈词在外面观望几分钟，傅天河从里面出来，就见他站在门口迟疑，道：“到怎
不说声？快进来。”
陈词这才跟着他走进店铺。
纹身店里股药水特殊味道，傅天河走到通道尽头，掀开门帘，陈词钻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做元件就经常拿到这里卖。”傅天河为陈词介绍，“基本上想要东西都能在这边找到，只要有足够钱。”
“包括通行证吗？”
“嗯，包括通行证。”
傅天河带着他直奔早就查好店面，不起眼店铺不断有客人来往，从表情上看，显然每个人都拿到他们想要东西。
两人走进店面，里面只有张前台，客人想要什需要在此咨询，谈好价格后店家才会到后面拿东西过来。
傅天河答应下来，带着陈词继续向前走，他们到诊所最内侧角落，推门进去。
又是向下长走廊。
走大概五六十米，扇门挡住去路。
“到。”傅天河侧身，无机质假眼在黑暗中仿佛泛着光，伸手为陈念打开那道锈蚀铁门——
非同寻常喧闹声浪潮般涌来，怔忪那刻，陈词耳边响起傅天河欢快声音：
但这才只是第层。
傅天河又打开侧旁扇不起眼门，沿着陈旧台阶向下，两侧墙很窄，头顶吊灯发出惨败光。
傅天河回头看眼，轻声道：“别害怕。”
精神力迅速向下，勾勒出地下空间轮廓，竟然很大。
“嗯。”陈词跟在傅天河身后，级级走下台阶，最终踏上瓷砖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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