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瘸女也不再隐瞒
，她全都说出来。
出事那天，她照常陪着淑悦小姐去玩秋千，但路上，淑悦小姐瞧中路边
花，停留
会。
她在小姐附近守着，隐约听见大枣树下有声音，就走过去看。
她抬眼瞧，竟然看见几个婆子不知什
时候到枣树下面，其中人还坐在小姐坐
谁都没想着会有天，树枝会陡然折断。
瘸女说到这里顿顿，浑身抖得厉害起来。
安大老爷叫她，“树枝突然折断，到底是怎回事？快说！”
瘸女抖得不行，这件事在她心里藏太多年。
她直守着这个秘密，不让人知道，但到后来，她经常能梦见淑悦小姐，若是小姐也就罢，她还能梦见火场里朱夫人，梦见被朱夫人簪子刺破喉咙魏姨娘……
“说吧。”
瘸女直在发抖，她神情有些恍惚，但说话还算清楚。
她那时候是爹娘走关系使钱，把她送进淑悦小姐院子伺候。她年纪小，每日就负责陪着小姐玩，旁丫鬟木讷，小姐不喜欢，只喜欢她个。
她为讨小姐欢心，小姐说什便是什，后来小姐迷上荡秋千，她每日都陪小姐去。
朱夫人最初不太答应此事，怕出事情，后来被淑悦纠缠久，也就应。
说清楚。”
他开口，詹司松便面露嗤笑。
五爷毫不理会，由着众人神情变幻地议论几句，然后叫人。
“把人带上来。”
众人都看过去，被带上来，是个形容瘦削瘸女。
她突然喊出声。
“那树枝直都稳稳当当，是有几个婆子坐之后，才断掉！”
话音落地，祠堂陡然静。
祠堂里詹氏族人皆惊讶，詹司松在这时，沙哑着嗓子问句。
“什婆子？你说清楚！”
他们在后院大枣树上，找个平直粗枝，栓秋千。
淑悦小姐天天去玩。
后来魏姨娘小产，闹着说后院风水压制她，非要找道士做法事，道士就选中这颗大枣树，又是画符又是念经，弄得小姐好些日都不能去荡秋千。
朱夫人本想着在旁处另外安置个，但淑悦小姐喜欢那大枣树高阔，树上常有小鸟，哪也不肯去。
这事本没什异常，小姐年幼，树枝粗壮。
另几个人也被带上来，皆是二房从前仆从，他们都认识瘸女。
“此人就是从前伺候淑悦小姐玩秋千丫鬟！”
瘸女身份亮出来，众人也都明今日之事。
五爷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有人好奇，有人惊讶，更多是不以为然，他们不认为这桩旧事还能分说清楚。
可这已经不重要，五爷径直叫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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