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愉悦，便顺着宴夫人道
句。
“多谢夫人。婢妾自知身板瘦弱，确实不能伺候五爷周全，
俞姝没想到，他竟问到自己头上。
他们夫妻商议纳妾，把她叫过来已经很给面子，难道她会说不行？
俞姝笑笑，“婢妾只求五爷多子多福就好。”
五爷看着她那笑，直觉她这话说得毫无真心。
他时没开口。
宴夫人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韩姨娘身子弱些，还要调养些日子，伺候五爷只怕不能周道。”
她说到这里顿顿，“五爷再纳妾吧。”
这话说完，俞姝便暗暗道好。
这位宴夫人可真是贤惠大度，肯将自己夫君分出给旁人，约莫也是看准，再纳十个妾室，五爷仍旧与她心意。
“全京城，可没有比您更贤惠
夫人。但这事，也得五爷答应不是？”
宴夫人沉吟下。
“如今有韩姨娘开头，五爷未必不愿意。”
她道，“下晌请五爷过来，把韩姨娘也叫过来。”
……
看着妆台上铜镜，仿佛看到纤瘦韩姨娘，她喃喃，“韩氏到底能不能生养？”
这话正好被刚撩帘子进门周嬷嬷听到。
“夫人这就心急？”
宴夫人看过去，周嬷嬷递来安慰眼神，亲自拿妆台上花簪，轻轻簪到宴夫人发髻上。
“再能生养女子，那也不是说怀就怀，韩姨娘刚进府没多久，还得慢慢调养调养身子。夫人也不必急于时。”
宴夫人道这样好，“回头选人时候，韩姨娘可以过来帮
参谋，五爷子嗣事不是小事，进国公府人人也不能是随便人。”
俞姝暗道，可不就是随便被你们买来吗？
宴夫人并不知她心中所想，还道，“你也不必着急，改日带你去菩萨面前拜拜。”
俞姝听，眼睛都亮起来。
又有出门契机。
但这对俞姝再好不过，她就不必日日去深水轩。
她等着五爷答话。
但五爷目光落到她身上，他看到自己妾脸淡然，甚至还从她那眸光散乱眼睛里，瞧出几分轻快。
五爷嘴角压成条线。
他不禁问句，“韩姨娘怎
说？”
下晌詹五爷到正院来，才晓得他妾来月信。
他愣愣，瞧瞧她。
她低垂着眼帘，原本就不够红润脸色越发显得血色不丰。
他叹口气，又问宴夫人。
“可是有什事？”
周嬷嬷说着，补句。
“要老奴说，等个年半载，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彻底令宴夫人挑眉，“这久？”
她道，“那还不如再给五爷纳个妾。”
周嬷嬷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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