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詹淑慧不介意,还上前轻轻拉她手。
“韩姐姐,别想那多,没事。”
她似是还要说什,恰在此时,东边天空炸开烟花。
天阴着,烟花隐约可辨。
众人都朝着东边天空看去,她也不例外。
这几日没出门,想必除在院中个人静静坐着,也没有旁事情可做吧?
若有个年龄相仿人作陪,是不是能开心些?
男人止不住想到这些,却见他妾越发规矩地垂头。
他见她不够红润唇微启,淡淡嗓音传过来。
“婢妾多谢姑娘看得上,只是婢妾身份低微,万不敢与姑娘称姑嫂。”
然而俞姝却向后退步,与詹淑慧拉开距离。
“慧姑娘说笑,婢妾万万当不得。”
此言出,詹淑慧愣下,五爷默默抿嘴。
小姑娘有点委屈,“姨娘是怪唐突吗?可是真喜欢姨娘。”
她年纪不大,今岁才十六,长得白净乖巧,连老夫人都多赏她对玉兔簪子,说与她甚是相配。
。
那件秋香色衣裳,将她衬得温和许多。
风从假山下吹过来,将她系在眼睛上丝带吹得翻飞。
而她仍安安静静地站着,任风如何吹,自也不动分毫。
五爷目光定在她身上。
她扬起头,覆在眼上丝带迎风飘起来。
她“看”得专注极,好像也能看到天边五彩斑斓烟花样。
俞姝心下舒活开来。
第二支烟花终于到。
她说到这,又低声道句。
“更不敢,坏五爷规矩。”
这话落地,假山外寒风扫进来,凉气上泛。
五爷不知怎,心头被刺下。
他沉默地看着外面人,她仍是疏离,与这国公府所有人所有事都格格不入。
被这样个小姑娘说喜欢,是谁都会忍不住与她亲近。
五爷瞧着自己妾。
她自来国公府,身边除丫鬟也没有旁人。
正常人还能看书下棋做针线,给自己找些乐子,可她偏偏是个盲,什也瞧不见。
有时候在河边吹风,吹就是天。
而詹淑慧在这时,轻轻拉拉俞姝手。
“从前那些手帕交都联系不上,在京城也没说得上话人,韩姨娘与做手帕交吧。反正说起来,也可以称韩姨娘声,小嫂子。”
小嫂子这称呼,立时便把关系拉近。
詹淑慧细细看着俞姝。
假山里五爷也在微顿之后,越发看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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