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厉险些笑出声。
卫泽言也眼中放光来。
两人对个眼神,息都不再多逗留,立刻离开。
待返回藏身小院,封林正值清醒,见两人脸笑意,还懵时。
“是有什好事?城门开?”
囚车走近又走远,他们不敢追上去看,只能生生看着囚车远去。
若是不能确定是不是俞姝,这趟冒险出来,就没意义。
而且,人旦被压进冷武阁,救出来可就难。
俞厉是带人手,但为不引起詹司柏注意,人手都布在京城之外。
进京救人,实在过难。
俞厉看着街道上森严戒备,冷笑连连,“那詹五当真贼很!”
詹五爷有张良计,俞厉便有过墙梯。
他寻套夜行衣穿在身,让卫泽言敲个打更人假扮起来,两人明暗在押送车经过地方徘徊。
其间有官兵经过,两人小心翼翼未被发觉。
很快,押送车来。
便是要给咱们瞧。咱们不要着急,但可以远远瞧瞧,到底是不是阿姝。”
俞厉紧握着手里刀柄。
大刀在手下微颤。
他这刀是种唤作黑金之物所铸,看起来与寻常刀无甚区别,但削铁如泥,沾血而鸣。
可惜这般宝刀却不敢尽然使出,纵然名声赫赫如俞厉,此刻也只能藏在京城角落,等待出鞘之机会。
卫泽言说那倒不是,“今日定国公说抓个囚犯,将军与皆以为是阿姝,结果近前看,那人脖颈片黑痣,还在喉结上!”
俞厉这次终于忍不出笑出声来,“还道他们有多大本事,没想到找个人冒充,还是个男人。”
连封林都笑起来。
“他们可
两人不免都有些焦急。
谁料就在这时,那囚车里人扭下脖子。
士兵手里火把将他脖颈照亮。
两人几乎在同时间看到,那囚犯脖颈上有片黑痣——
恰恰,就在喉结位置。
那押送车前后左右有重兵把守,人在囚车内,瞧不清楚。
卫泽言掩着俞厉,两人细细往那囚车看去。
囚车里人着实穿着那日俞姝男子装,只是已经破烂瞧不清楚,想必是被鞭打所致。
俞厉见状不免发狠,“若那詹五敢折磨阿姝,必与他生死相搏到底!”
卫泽言连忙劝他别着急,“此人远看虽与阿姝身形相仿,但用头套蒙脸,很有几分故意不让咱们看见意思。”
他瞧眼受伤昏睡封林,按下心头颤动,“何时押送?”
卫泽言说个时间。
……
天色黑,京城陷入黑暗之中。
自那日封城以来,京城宵禁时间也提前半个时辰,定国公特地让人在宵禁时分押送,意图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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