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五爷纳妾室,恭喜夫人得偿所愿。”
穆行州走,周嬷嬷请詹司柏过去。
詹
两边都没有明确进展,唯庆幸是,因为詹司柏下令及时,城门封闭,这四人都还在京中。
穆行州不敢多看詹司柏脸色,后者抿着嘴默默握握手边茶盅,不知在思量什。
“继续搜,尽量活捉。”
“是。”
穆行州刚要走,周嬷嬷便到。
深水轩。
詹司柏用过早饭后,副将穆行州便来回禀昨日事。
“人没抓到?”詹司柏看他眼。
穆行州跪下请罪,“国公爷恕罪,这三人来路不明,但身法极不简单。尤其用刀和用箭二人,不似寻常人,时让他们脱身。”
穆行州昨日先詹司柏步回京,在路上眼看到那四人便觉不对。
宴夫人愣,“不是说收那韩氏吗?”
周嬷嬷说没错,“但五爷事后……还是撵韩氏走。”
宴夫人讶然,又问,“那盲女能自己回去?”
“她倒是记得路,就是这雨天湿滑,她又瞧不见,摔得厉害,膝盖肿起来,手也破……”
“没破相吧?让人给她炖种姜汤,可别伤寒。”宴夫人叹气。
。
他叫小厮文泽,“人走?”
文泽懵下才反应过来,“是五爷,没做逗留。”
詹五爷微微抿唇,又吩咐文泽。
“瞧瞧夫人睡没有,若是没睡,便同夫人道声吧。”
周嬷嬷跟他行礼,穆行州问句,“嬷嬷早寻五爷?”
周嬷嬷说是,笑着同穆行州道,“五爷今日要纳妾。”
话音落地,穆行州讶然挑眉。
“老奴可是奉夫人命前来,请五爷过去喝妾室茶。”
穆行州愣下,转而又说道喜话。
他试探问句,没想到其中人当即出箭。
那箭法高超,若非是他心有所防,只怕已被射于马下。
他说完那三人,见国公爷沉默不言语,又回禀另余党情况。
“是个瘦弱男人,闯进那绸缎铺便不见。但这人就像蒸发样,属下让人来回查验几遍,竟都没有那人踪迹。”
穆行州说着,面露愧色。
“五爷可真是……”
周嬷嬷说盲女不打紧,“她又不是千金小姐,能有什大事呢?”
宴夫人嗯声,想起更要紧事。
“既然收,总要给个名分。快把五爷请来,把那韩氏也叫过来。”
……
*
这场夜雨在半夜时渐渐停下来。
翌日,天仍阴着,想来京城是进秋雨季里,阴雨时候多,晴时少。
周嬷嬷起个大早给宴夫人报信。
“……夫人估计是想不到,五爷昨晚半夜把人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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