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说:“温老师,您现在眼神可不像是单纯洗澡。”
温崇月捏着她手腕,她穿睡衣宽松,手抬,袖子就往下滑,露出截雪白手臂。
夏皎确比两人刚认识时长些肉,手臂也不再骨瘦如柴,脸颊也有血色,健康充盈。
温崇月为她健康感到高兴。
他吻落在妻子手臂上,声音含糊不清。晚上喝点酒,现在说话时竟有些无赖:“皎皎里外都得洗,先洗洗里面怎?”
香嫩牛肉牛筋火锅,经典过手米线,有着香喷喷烤肉手抓饭……
唯个让夏皎自觉无福消受,是“撒撇”。
这名字听起来古怪,其实是种拿牛苦肠液制作汤羹,当地人般拿来和米线、牛杂块儿吃。
夏皎喝不下,这份最后还是由丈夫温崇月负责收拾残局。
两人在这里落足第顿晚餐,是在住处吃,点个具备腾冲特色土锅子,这锅是用土陶做,垫层青菜,蛋饺,排骨、五花肉、山药……满满当当,用碳火烧,边吃边聊天,还有送过来土鸡汤,当地人养鸡,随便炖都香到叹气。
吃饱喝足后,夏皎才和温崇月回房间,他们住在二楼,距离夫妻俩房间隔至少俩房间,夜晚分外安静,夏皎躺在躺椅上,能清晰听到鸟鸣声。
洗过澡温崇月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与她交换个有着薄荷香气吻。
他吻技很好,吻夏皎犹如融化雪水,但她仍旧保留丝理智,勉强推开温崇月:“……你朋友应该还没睡,刚刚看到,他在院子里和妻子聊天呢。”
夏皎坐在躺椅上,往下能将这个漂亮小院子看清楚,她看到两人在下面并肩散步消食,栗枝还笑着打下自己丈夫肩膀。
温崇月捉住她手,放在唇上挨个儿亲指尖:“怕什,给累天合法妻子单纯地洗洗澡,难道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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