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误本来不应当出现。
放两遍糖凉拌生菜味道有些怪,太甜东西让人干渴。温崇月正想倒水,夏皎已经捧干净水递过来,喂到他唇边。温崇月微怔,犹豫片刻,才低头,就着夏皎手,将这些水慢慢喝掉。
他说:“谢谢。”
夏皎说:“没事啦,就是次意外而已。和你讲过第次做饭时候情况吗?家里面那个胡椒粉瓶口堵住,使劲儿怼,结果哗啦下子,半瓶胡椒粉全倒进去,爷爷那天直打喷嚏……”
聊起来以前事情,夏皎讲得很开心,不过后面提到爷爷奶奶陆续过世,又十分感伤。
烤箱早就预热到200度,夏皎记得每个步骤往烤盘上放上烘焙纸,将温崇月做好大骨肉放进去,口中碎碎念,努力回忆刚才两个人研究出来烤制方法和教程:“先烤10分钟,再翻面烤10分钟……呃……然后……然后……”
温崇月醒过神。
他说:“然后刷烧烤酱,烤两分钟,翻面,刷酱,再烤……直到上色为止。”
夏皎快乐地对他比个ok手势。
温崇月炖上冬瓜干贝虾皮汤,做西葫芦烩番茄。最后道菜最简单,将生菜切开,淋上橄榄油和调味汁,拌匀,清凉爽口。
人。
她简直不是在看自己做饭,更像是看他做核弹。
夏皎总是用这样近乎孺慕姿态看他。
温崇月说:“没什。”
他低头,往扁平肉糜椭圆饼上放片奶酪、煮好、剥壳溏心蛋,末端是翅根。
温崇月听她讲着这些,自觉心率仍旧有些不太正常。
那只抚弄他手背狗尾巴草悄悄地转移,似乎挪到刚才
这是最没有技术含量道菜,但温崇月今晚却失手。
他刚刚调好,夏皎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试吃然后夸夸夸。
夏皎尝口,声咦:“好甜。”
温崇月醒转过神,夹块,尝尝,皱眉:“抱歉。”
他好像将糖误当作盐放进去。
肉糜将这些东西包裹完成,慢慢地做成鸡腿模样,这道工序并不复杂,只是温崇月做格外缓慢,刚才被夏皎触碰过手背有些发痒,朦朦胧胧,像是有人掐春天狗尾巴草来挠他肌肤,酥酥麻麻地痒,直能透到骨子里。
温崇月喉结动下。
心跳有些短暂混乱,像是随着那根并不存在狗尾草轻轻荡荡地晃,如今分明已到秋天,他却仍不受控地嗅到春日青草淡香,合着若有似无椰奶和无花果汁液气息……
温崇月低头,手背上干干净净,并没有被夏皎触碰过痕迹。
夏皎已然跳起来,她很乐意参与到美食制作中,已经等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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