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僵持五分钟,没有去碰酒。她不想再喝,这是社恐以来第次反抗,指甲深深掐住手掌心,掐到掌心发白,疼痛感并不重,至少不会比胃更难受,她说:“据所
想到这里,温崇月思考下,忘记问夏皎有没有考驾照。他对夏皎并不怎解,回忆起只有她怯怯模样,如果她有驾照话,等以后也给她——
“小姨问你近况,”陈昼仁说,“结婚这大事情,也不打算告诉她?”
温崇月按按太阳穴,他闭上眼睛:“真要是告诉她,恐怕连婚也结不成。”
陈昼仁说:“刚才还看到兆聪,说是谈合同,就在隔壁,你不打算过去打个招呼?”
温崇月口回绝:“不。”
温崇月笑,他捏捏夏皎脸,软乎乎团。
松开手,温崇月说:“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看着夏皎点头,温崇月才转身离开。
巧是,两人去包厢也是隔壁,左右。
温崇月下午才到,本想着在家休息,但朋友定要他出来见面谈事情,这才出来。
夏皎终于抬头,餐厅中讲究氛围,灯光并不算多明亮,隐约可以闻到淡淡清清阔叶植物香味。
酒精作用下,她聚焦慢些。
但仍旧看清楚眼前人长相。
隔几日不见,他还是那样,像是将西方人骨骼和东方皮相完美融合在起,下颌线边缘淡淡小痣精巧漂亮,有些性感。
她茫茫然将手搭上去,借着他力量,从地上站起,头脑还有些晕,夏皎小声:“温老师。”
“好歹也是你亲弟弟。”
温崇月说:“和他没话谈。”
顿顿,他抬头,问陈昼仁:“你说兆聪在隔壁谈合同?和哪家?”-
夏皎重新进入酒局,果不其然,同事已经喝得醉醺醺,趴在桌子上。
为首宋兆聪仍旧不肯放过,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合同签不签,就在他们念间。
推门进包厢,只有陈昼仁人,白衬衫,上衣顶端开两粒纽扣。
温崇月说:“怎今天有时间?”
陈昼仁笑,示意他过来:“时间很多,倒是某位已婚人士,三次约你出来,两次都有事要忙。忙着和妻子培养感情啊大忙人。”
温崇月未置可否,他坐下来。
温崇月是自己开车来,等会还要接夏皎回家,绝不能喝酒。
夏皎还有些尴尬,裙子被弄脏些,低头,拍掉上面灰尘。
温崇月又问:“怎喝成这样?”
夏皎低头,她说:“同事聚会。”
温崇月颔首,他说:“今天见朋友,也在这里吃饭。等聚会结束,你打电话给——还记得怎打电话吗?”
夏皎脸涨红:“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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