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看出陆烬朝心情不好，林啸鸣不再多说什
。
两人
起吃过晚饭，陆烬朝瘫在椅子上抬手用力捏着眉心，而林啸鸣站起身，收拾碗筷。
这阵经历
太多事，还是先别告诉陆烬朝那个消息，让他稍微缓缓吧。
林啸鸣从厨房出来，桌边已经没人，云津正站在鸟架上休憩，林啸鸣轻轻推开陆烬朝卧室
房门，就看到向导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单膝跪在床边，俯下身，只手轻轻碰碰陆烬朝肩膀：“没事吧？”
“
得洗个澡。”陆烬朝自己也有点受不，清理那些白花花脑子已经快让他SAN值掉光，更别说耳边还有个E7直在后怕地叨叨。
林啸鸣从陆烬朝手中接过他脱下外套，全部扔进洗衣机里，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水声，他拿过陆烬朝摘下来放在边终端，道：“出什事？”
“你差点就要见不到可爱。”E7声音传来，“还好陆哥有先见之明，好累啊，再去睡会儿。”
E7声音小下去，林啸鸣皱起眉头，AI也会疲惫想要睡觉吗？
陆烬朝身上腥味总让他忍不住想到曾经在实验室参观时见到脑子。
儿再说，和陆烬朝起来到相对隐蔽内间。
“所有待测样品都被损毁，脑子们落地，其他东西有没有失窃还不清楚，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想要毁掉E7。”
“没有受损吧。”
陆烬朝摇头：“没有，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知道。”
“那就好。”温荣兮点点头，松口气，“不要告诉任何人。”
“没事。”陆烬朝翻过身来，眼角当然片干燥，只是眉心锁着，“
那是谁大脑现在还不知晓，甚至林啸鸣都不确定大脑现在是否还在。
很快把自己从头到脚清理干净，确定没什味道不会对哨兵造成困扰，陆烬朝擦着头发出来，坐到餐桌边。
“已经没事吗？”
“没事。”
“那就吃饭吧。”
陆烬朝嗯声，情况愈发严肃，E7存在就已经是个禁忌，他很想知道究竟要等到什时候，才能到切揭开那天，但面对年迈老师疲惫面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发消息给林啸鸣叫他先回去吧，陆烬朝帮忙收拾着实验室，损失实验数据不是特别要紧，样本和实验记录都在情况下，重新模拟就好。
整理好切已经是五个小时过去，陆烬朝累得不轻，他拖着疲惫身体回家，林啸鸣已经做好晚饭，正在等他回来。
向导刚进门，林啸鸣就嗅到他身上属于生物组织味道，被消毒水气味掩盖。
淡淡腥气，却没有血味道，不像内脏，可能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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