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把资料发,这就过去。”陆烬朝挂断电话,他将毛巾随手搭在边,迅速穿上衣服。
浑身汗水被冲掉后稍微舒服点点,虽然非常不想动,但他现在去医院,也能检查下自己究竟是怎。
陆烬朝将头发吹到半干,拿过镜框架在鼻梁上期望能
他皱下眉头:“还好吗?”
“没事,去睡会儿就好。”陆烬朝站在床边,双手在脸颊边扇扇,似乎这样就能降低身体内部发出热度。
他将林啸鸣安顿好,确保床头白噪音装置正常工作,脚步虚浮地离开主卧。
这会儿陆烬朝已经浑身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样,就连呼吸都变得灼热,仿佛能烫伤皮肤。
满身都是汗实在难受,他迅速吞下两片药,忍无可忍去冲个澡。
都没有,温度适中,很好得照顾哨兵过度敏锐嗅觉和味觉。
在燃血重伤之际被这样个经验丰富医生照顾,是他为数不多幸运。
林啸鸣手指还有点不听使唤,吃得很慢,陆烬朝就坐在对面等着他。
陆烬朝垂眼盯着桌面,神情沉默而内敛,不知在想些什。
林啸鸣看到玄关处柜子上黑白照片,遗像上人看起来很眼熟,是床头柜上倒扣相框里父亲,但年迈许多。
水流打在皮肤上轻微痛感甚至都让他忍不住颤抖,如同某种信息素或费洛蒙正弥散在空中,侵占每个细胞,勾起隐秘渴望,引发连锁反应。
陆烬朝已经没有功夫为身体产生反应感到惊讶或难堪,他真非常非常不舒服,有团火正在身体最深处酝酿,却因为缺乏契机怎也爆发不出来。
他现在唯想做就是赶紧去床上躺着,依靠睡眠捱过去。
通讯器在这时响起,陆烬朝边擦着头发边接通,是医院那边。
护士声音带着歉意:“陆医生您现在能过来下吗?格里医生说21床病人手术方案可能要做些紧急变动,想咨询下您意见,抱歉在休假时候还打扰您,但格里医生说他总感觉现在方案有点不太合适。”
林啸鸣心下然,没有多言去打扰他。
外面又传来隐约鸟鸣,似乎有只鸟儿直徘徊在附近。
陆烬朝深吸口气,终于感觉到明显不舒服,他直在冒汗,本以为是扶着林啸鸣热出来,现在缓那久,却愈演愈烈,鼻尖、额头和脖子上全都是汗,衣服甚至都被打湿,黏在后背上。
他默默忍耐着,终于等到林啸鸣吃完饭,先扶着他回主卧。
林啸鸣刚碰他,就感觉到比刚才还要高热度,陆烬朝鼻尖上泛着水光,脸颊甚至都有点发红,撑着他身体前行时都不太能使得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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