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傅余曾因云乔缘故与他打过交道,认出来后,立时清醒不少,“你怎过来?”
“将军可知道她在何处?”怀玉并没用“先皇后”来称呼云乔。
就算不指名道姓,傅余也知道他问是谁,心中浮现出不祥预感:“何事?”
怀玉眼眸深沉,低低地叹口气:“圣上怕是已经得知。”
思倒像是又忽而想起傅余这个人,骤然下旨,将他调回西境。
这明升暗降调令来得突然,朝野下上议论纷纷,揣度着圣上意思,大都觉着小傅将军仕途大抵是到头。
傅余对此并无异议,甚至乐见其成。
他早就在京中呆烦,尤其是这半年,时时盼着能回辽阔西境,不再掺和朝局争斗,天高地阔地跑马、练兵。
与此同时,他又隐隐觉着不对劲,总觉着这事里透着古怪。
圣旨下得急,催得也急,傅余不敢耽搁,只得匆匆收拾行李启程。
芊芊早些时日随着元锳出远门做生意去。云乔离开后,她大哭过场,随后彻底立起来,再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姑娘。
傅余修书封,将来龙去脉与自己安排讲明,至于如何选择,则由她自己决定。
离京前日,傅余与相熟朋友在聚仙楼大醉场,算是饯行。
直到明月高悬,他醉眼朦胧地回到家中,却见着个意料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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