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暗香、刺青、娇吟,这样场面,除禁忌,还是禁忌。
就在她受不住这种氛围时,齐晟从她身前抬眸,放过她。他捏住她下巴,轻笑,“你知不知道有种药,就算是没怀,也能让这里流——”
“齐晟!”沈姒又惊又急又羞又恼地捂住他,“你闭嘴!”
她只知道他是真很变态!
“这害羞?以前又不是没碰过这里。”齐晟视线在她身上掠,落在她身前顶端,勾下唇,“玩铃铛…夹时候都不见你这
沈姒最初直不知道怎弄,怕疼。月嫂过来劝几句,她也推着不太想。后来还是齐晟过来,扫她眼,不太走心地问句,“要帮你吗?”
“什?”
沈姒还没反应过来“帮什”和“怎帮”,被他锁着双腕按在沙发上,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齐晟骨节分明手覆盖住她心口,拇指缓慢地抚过S形玫瑰刺青。
花蔓和蝮蛇随体温烧出来。
头,覆着她身前温软处,上点手劲,“换种方式也能做。”
沈姒尖叫着骂句,“禽兽。”
她吃不住他这眼神,像野兽盯紧猎物,生怕再撩他两句,他就真把她按在这就地正法。当即拿枕头砸下他,她往旁边翻下,缩进薄毯里。
隔着薄毯,她声音闷闷地,“今晚要跟儿子睡,你自己睡客卧吧。”
“你想好再说,沈姒,这就翻脸不认人,”齐晟扯下她薄毯,作势要掀开,“今晚怎办?”
阴毒毒蛇与曼妙花枝缠绕,枯荣,生死,刺青灼灼艳色覆盖雪白肌肤,有种独特视觉冲击力,她紧张和加速心跳无所遁形。
齐晟低下头来,手底下轻轻捏,放在齿间轻磨,直接切入正题。
靠,靠靠靠靠靠。
沈姒大脑轰地下爆炸,她辈子也想不到,还能这玩。
而后绵绵密密感觉侵袭,沈姒几乎压制不住呼吸和声音。过于让人面红心跳场面,和他强势作派,还有腕间温润佛珠,形成种鲜明对比。
“不管,”沈姒躲躲,缩在薄毯里装死,“你就是活该!”
去年那晚,意乱情迷时他贴着她耳垂问她,想不想要个小孩,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上拢,按着她腰压下去。事后虽然有点恼,但结婚她也没多抗拒,也就被他内身寸过那回。
结果真就怀上。
好事是齐晟平时不干人事,她怀孕,他还能收敛点儿,坏事就是她真心有种被软禁感觉。而且他手段太变态,这几个月收敛,还不知道要怎偿还。
比如前几日,非常离谱,他竟然还惦记过儿子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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