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分手后彼此人生,相行渐远,泾渭分明,也许不会再有交集。
原以为是最后见。
因为他知道,他心连同想强行带走她阴暗念头,全都在她那里。
再多待秒,他选择都不会是成全。
她看到他颈上痕迹。
“那你平时也没少欺负。”沈姒抬高点声音,底气不够,音量来凑,“又不是很疼,三哥,你想碰瓷?”
“不想碰瓷,”齐晟将她鬓角发丝拨到耳后,眸色沉沉,嗓音也沉,“三哥只想好好疼你。”
“……谢谢你,”沈姒将他退远点,“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她看着他眉眼,心念微动,主动凑上去,勾着他领结绕几圈,“你不是让什都问清楚吗?那问你,这三年你有没有去找过?”
里发虚,以声轻咳掩饰自己情绪,视线往别地方飘。
刚转头,她被他把掐回来。
“不准躲。”
齐晟握住她后颈,迫使她抬高头,对上自己视线,“以前怎样不提,今后再生气,跟讲清楚,不要个人生闷气,不然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算什帐?”沈姒挣下,振振有词,“你能不能讲点理啊,是不该闷着不问,但你想想自己平时脾气和经常干畜牲事,哪儿敢问?怀疑合情合理好吧。”
齐晟屈指敲敲她身侧玻璃,睨她眼,“没有。”
本来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不知道为什,明明她问是“你是否找过”,他却觉得,她其实在问“你是否爱”,或者说,你到底有多爱?
他鬼使神差地改口,“不算有。”
波士顿六月毕业礼,人潮茫茫,四下喧嚣。他点支烟,个人坐在车内,视线穿过夏日阵阵炽风和微醺空气,落在她身上。
她在明光之下,他被阴影笼罩。
他这人素日里阴晴不定惯,手段狠绝,在他面前人,始终悬着心。
不过不是因为怵他,这些年她踩着他底线和雷点蹦迪时候不计其数,再怕他她也敢折腾,唯独不敢问。
出于自尊,也出于在意。
因为她真动心,反倒患得患失,听不得个可能会失望答案。
“你不敢?”齐晟低沉地笑声,拢着她后颈,强劲地压过来,“你这叫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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