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全是烟头,还有支燃半就被掐灭,火星将息未息。
他可能真等她夜。
好什?
沈姒没反应过来他话,只觉得肩上忽然松,对面很轻地笑声。
“还真小看你,沈姒,”齐晟看着她,怒极反笑,“你很好。”
夜色完全笼罩两个人。
预想中疾风骤雨根本没有来临,齐晟情绪完全没有殃及她。他比她想还要克制,连句指责都没有,就是没再看她,折身干净利落地走掉。
ao戾,玩手段时候把人整治到毫无还手余地,反正他也不在乎别人怎看自己。
他寥寥无几耐心都给她。
然后她踩着他真心,用种冷漠表情和轻飘飘语气说:
“你别这样,真,你这样会让可怜你。”
真讽刺。
毫无情绪。
他整个人气场都变。
仿佛刚刚卑微、焦急都不是他。他倒更像旁人眼里,居高临下姿态,就跟拢层沉雾似,轻寒寡淡,完全是种无谓态度。
冬日冷风卷起地尘埃。
沈姒在原地站会儿,看着车子疾驰离开,视线落在不远处。
原来这三年真就值两个词:
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他只是不肯信。
沈姒以为他会震怒,以为他会威胁自己,以为他会说“别让再见到你”,以为他会骂自己,但什都没有,他只是缓慢地松开她,低声说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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