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霍城专注又珍视
眼神。里面看不到底，全是数不到头感情。
他微微愣
下，而后，忽然深吸口气。或许，他真可以再贪心点。
“霍城，这些花好像还缺个颜色，你能帮
再去挑束白吗?“
这要求其实来得有些
“还有，长期合作画廊老板也很喜欢他，特别崇拜他创作水平，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恨不得把他供起来，就怕他有点不开心——“
这都什
啊，简直越说越离谱，苏闻禹纳闷道:“现在长约画廊老板，不就是你吗?“
霍城“嗯”声，眼里含着笑意:“就是在说。“
"…”苏闻禹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又在逗他，忍不住瞪他眼，立刻扭过头去。
霍城笑笑，接上话茬继续说着苏闻禹丰功伟绩，光件小事就能夸出二三四五来，比他之前自夸可厉害多，听得让人脸红。
几道光彩。
他和霍城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花束，越过片绿化区，走到奶奶长眠地方。两边常青树比上次来时候又更粗壮些，南天竺也愈发茂盛，但墓碑上老妇人慈祥笑脸始终没有变。
“奶奶，们来看你啦。”苏闻禹笑着打声招呼，把手上花轻轻放下。
而后，空气中就出现片刻寂静。
其实往常他来这里话就很多，包括近况和未来打算，剩下大部分是自夸话，说着说着还会忘记时间。可是现在旁边站着霍城，反而有点不好意思那随意地自吹自擂，所以就试图稍微斟酌—下。
“个人展估计也快，或许明年可以试试?这就要看闻禹创作速度"
他说话口吻特别温和松弛，闲聊似不紧不慢，每个字发音又很清晰，是老人家特别喜欢那种。更别说他脸上还带着点不太明显笑意，看起来简直英俊得过分。
苏闻禹忍不住恍惚地想，就算没有自己在旁边说好话，奶奶大概也是不会对霍城生气。
“还有件事，奶奶，以前是做得很不好，但您放心，以后定会好好照顾闻禹，再也不会让他委屈难过。"
耳边嗓音瞬间低沉下来，这句话改前面轻松，变得严肃而认真，像在许下个很重很重承诺。
但没想到，他直不说话，霍城倒是先开口。
“奶奶，您大概也知道，闻禹现在是个很出色画家，有很多很多人都认识他，欣赏他。”
咦?不是约好让帮忙说他好话吗?怎变成说好话?
苏闻禹忍不住偷瞄他眼。
霍城嘴角勾，“他前阵子拿去参加集成展那个作品，现在又上头条，有很多人都想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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