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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态，红着眼眶很快低
头，“抱歉。”
其实已经在努力克制，但还是高估他自控力，或者说——低估苏闻禹对自己影响。
心脏疼得厉害，有那
刻连思考都很困难。
“今天太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不打扰你。”他勉强扯扯嘴角，在极短时间内平静下来，又恢复之前神态。
大晚上苏闻禹也不想闹得不愉快，自然没再说什，点点头，道完谢之后就下车。
霍城看着他大步向前绝不回头脚步，心口剧烈疼痛像是从胸腔蔓延到四肢百骸，连神经都被狠狠撕扯，终于忍不住，冷汗涔涔地伏在方向盘上，仿佛累极似闭闭眼。
苏闻禹可以怪他，可以恨他，可以怨他，甚至可以不在意他，但是不可以说他们不合适。
他怎可以完完全全地否决那三年，否决他们所有情感，更否决他们过去和未来。
“合适。”霍城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竟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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