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去寻找更多可能,比如进修,比如参展,比如竞赛,这些就相当于个个跳板,可以让你飞速成长。”
姜姚把手机还给青年,然后鼓励式地拍拍他肩膀,“那位朋友最近刚从奥地利回来,马上就要办巡回画展,在这之前,他还刚刚用幅画赢得在特瑟耳艺术中心个展机会。”
特瑟耳艺术中心?这可是所有学美术人心中大殿堂!
苏闻禹胸口沉闷地跳动几下,忽然心跳加速。
“你可
“看看。”姜姚立刻接过来,甚至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纤长手指下又下在屏幕上滑动,越看眼睛越亮。
明明照片拍摄角度不够好,当时灯光不够亮,色彩经过镜头处理也肯定存在偏差,但——就是美。
各种意义上美。
坦白说,她虽然看过很多艺术展,但单论对绘画技巧解,确实不算行家。
可苏闻禹画里传递出来意境和情感已经跃然纸上,就算是门外汉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言辞保证,立刻出言反驳,脸无奈地连连摆手。
她其实有点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原生家庭关系,苏闻禹性格有些敏感。
他好像总是在考虑别人感受,总是很担心给别人添麻烦,对于曾经帮助过他人,哪怕只有点点小忙,都会铭记于心,并且急于想要回馈。
不是说这样性格不好,只是……太累。
“还有别吗?”她意犹未尽,忍不住追问。
“有。”苏闻禹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解释道:“之前装裱些,都放在现在住地方,然后工作室里也还存几张画稿,要是有机会可以带给您看。”
“嗯,那就等着。”姜姚点点头,面上带笑,眼中不禁浮现出丝赞赏:“小苏,其实最开始之所以找你合作,是因为有个朋友看过你作品,他告诉,你很有天赋。所以——”
她微抿唇,顿顿,说:“你有没有想过,去更大舞台?”
闻言,苏闻禹眼皮跳,忍不住诧异地看过去,“什意思?”
像他这样人,太容易忽略自己委屈,然后,就只能次又次地委屈自己。
姜姚几不可察地叹口气,面色不自觉柔和下来,“只是想看看你手绘作品,小苏,你手头有没有以前稿子,或者素描本之类?”
听这话,苏闻禹倒是有点高兴,“原来姜姐是为这个啊,那找找手机里照片吧,应该是有存。”
他边说边快速翻找相册,因为文件被他分过类命过名,所以很快就翻出些过去画稿,然后马上把手机递过去。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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