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作待遇不错,估计挺抢手,不然朋友肯定直接请假不会找他帮忙,如果闹起来,最后倒霉是他朋友。
所以苏闻禹很快冷静下来,决定暂且忍,并且已经开始琢磨用什办法能不动声色地报复回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个高大挺拔男人大步走过来。
他头发稍微有点长,在绚丽彩光下看着比黑色要浅,五官英俊又深邃,走路姿态很优雅,在灯红酒绿里显得鹤立鸡群。
哗啦——
半边衣服瞬间湿透,黏乎乎地全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线条,深色酒液甚至溅到脸颊。
“不好意思,手滑。”始作俑者趾高气昂,满脸得意,看就是家里有几个钱,天不怕地不怕,目光还在苏闻禹身上到处乱转。
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其实也有不少人看个全程,但没有人会帮他。
酒精上头,助长恶念,甚至还有几个客人在等着看笑话。
就个服务生而已。
托霍大少福,苏闻禹晚上又没睡好。
前半夜是又困又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又开始做堆乱七八糟梦。
他梦到和霍城第次见面。
其实想想挺神奇,都过去六年,按说记忆早就模糊,可是在梦里,所有切都如此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日。
那天晚上,苏闻禹帮个朋友临时代班,在间闹吧做服务生——制服是统,纯黑带金,不是什白色。
修长手指动,整杯酒水从头到脚毫不客气地浇到
路过同事眼神怜悯,但也无能为力。顾客是上帝,上帝说不是故意,那谁也不好追究,只能吃个哑巴亏。
苏闻禹胸口怒气翻滚,忍不住紧紧咬住牙根。
他其实不是什软包子,如果是平时,肯定反手就冲上去,大不这活儿不干。
反正他就临时工,光线这暗,脸也未必看得清,到时候跑之,谁找得到人?
可问题在于,他今天来这儿只是给别人代晚上班。
工作内容倒是不难,除收碗盘端杯子以外,就是推销当季酒饮,照着资料背就行。
苏闻禹也是游离在各种地方打工惯人,去就干得挺顺手,东走西窜像个忙碌陀螺,结果有个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手脚不太规矩。
他机灵地避开,躲得远远,本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不料那人却小心眼地记恨上。趁着他手里捧着托盘视线不明,竟然找准机会暗中伸出脚,直接把人绊倒。
杯盘砸在地上,玻璃碎裂,噼里啪啦声响淹没在嘈杂音乐和嬉闹中。
苏闻禹懵瞬,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开始收拾现场,但还来不及站起身,满满杯酒又猝不及防地泼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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