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
笑，神情很温柔，也很生动。
不过周明沣
心却直直下沉。
他觉得，她好像是透过他在看着另
个人。
国庆之后，他们又回归到略显枯燥高三生活。
周明沣每天都很开心，那种开心感觉，前所未有。
只是他同时感觉也很敏锐。
这样开心，这样日子，仿佛是在走钢丝样。
星期五晚上不用上晚自习，天气转凉，周明沣跟姜津津带着周衍去逛街，三人组合很怪异，却也很和谐，班上人都逐渐接受他们三个人总是同进同出。
周明沣嗯声，握着话筒手带些薄汗。
姜津津又说：“
来你以后学校。”
周明沣问，“什
？”
“清大。”
周明沣有些想笑，她好像对他很有信心，认为他定会考得上。
起身。
周衍看部武侠剧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以前电视剧这好看！简直吊打后来，不，后来那些电视剧是什玩意儿啊辣眼睛！
“干嘛去啊？”周衍问道。
姜津津说：“打个电话。”
周衍没再追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是给他爸打电话。
三个人经过家眼镜店。
周衍时兴起，想去测量下自己度数。
三人进店里，在周衍测量度数时，姜津津在旁逛着，突然看到副金丝边眼镜。
跟后来周明沣其实也不样，但她还是拿起来，正好周明沣就在她身旁，她笑着将这幅眼镜给他戴上。
看着戴着金丝边眼镜周明沣，姜津津有些恍惚。
“这里很好。”姜津津说，“听学生说，宿舍条件很好，然后食堂饭菜也特别香，尤其是麻辣香锅。”
周明沣：“恩，以后带你去吃。”
两人聊些有没。
聊到后面排队人来敲窗户，姜津津这才挂电话。
*
腻歪不腻歪？
姜津津走出房间，来到旅馆楼，再次坐在长途座机前，深吸口气，拨通他家座机号码。
这次，居然只响声，那头就接起电话。
好像他在那边已经等很久很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几乎分钟之久，姜津津才主动开口说：“跟周衍来燕京，恩，有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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