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瞪着言斐沉默着没说话。
言斐在他下巴上弹下:“莫
言斐简单句话,江忱觉得心里蓦地疼,时间忘呼吸,脸都白。
“怎?”
江忱看着言斐:“为什觉得这真实呢?”
言斐撩开他额前碎发,凑上去亲亲他唇,轻声道:“不管真假,这些事情以后绝不会发生,们都会好好。”
江忱觉得心口堵得慌,但又有些庆幸,好在只是个梦而已,切都还没有发生。
角大致将他知道事情说遍,从江斯宁进入江家公司,到江天茂坐牢,到柳凤死,还有江果死,但关于江忱做事情他都没说。
江忱听完后沉默,他梦没有言斐梦这详细,但却与言斐梦完美结合,他梦中那些没头没尾片段经过言斐梦补充便有前因后果。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自己见到江斯宁和陈美兰会发疯。
两人把梦里信息交换下,其实也没有多少实质内容,言斐关于上辈子很多事情都是猜测,而江忱梦并不完整,梦到总是最惨烈那部分。
言斐也不是想要故意隐瞒江忱他重生事情,只是做梦便是梦,可能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
江忱深深吸口气,将那些烦躁情绪扔出去,找回之前问题:“你跟莫白川聊什?”他现在已经猜测出言斐为什跟着莫白川,言斐去那里应该是跟他样原因,为是看看江斯宁与他妈,然后意外看到莫白川,所以便跟上去。
“聊江斯宁。”言斐说,“莫白川怕江斯宁走上弯路,所以想用爱感化他。”至于莫白川重生事情,言斐决定暂时先不跟江忱说,他自己都跟江忱说是做梦,总不能说莫白川也能做梦。
“人民警察真是感人肺腑啊。”江忱感慨。
言斐又说:“梦里莫白川为救淹死。”
江忱猛地坐直身体,他刚才还想着告诉南青以后离莫白川远点儿,甚至打算在烧烤店门上贴上“莫白川不得入内”字条,还没等实施呢,就来个救命之恩?
但如果他告诉江忱他是重生,那便是告诉江忱,那些令他惊惧梦境,那些悲惨事情都是确确实实发生过,而他便是见证者。
就像莫白川担心他做偏激事情样,他也同样担心江忱做偏激事情,毕竟江忱会做什,言斐也预料不到。
所以便就都当做场梦吧,即便是重生,又有谁知道那不是场梦呢,亦或者现在可能也是场梦。
“梦里有场大火,看到你跳下水。”江忱握紧言斐手。
“嗯,也梦到,以为你烧死,想下去救你来着。”言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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