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店门口更是聚集群人,有几个女人正砸门狂骂。
而陈美兰露头就被人泼桶粪水,有个看起来二百多斤女人直接上去就是脚给她踹到在地上。
那些露.骨照片有已经被从墙上撕下来,散落在大街小巷。
车上南青远远看着,说道:“是觉得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男没必要给他们打马赛克,就应该直接给曝光,有家有口出来鬼混,什玩意儿。”
江忱眯眼瞧着远处被打砸理发店,淡淡道:“陈美兰现在又没有老公,那些没结婚男来找她,男欢女爱两厢情愿,至于结婚男,确实畜生……”
“……”白净带着眼睛小年轻举手,“洗照片,特给恶心萎,起码半年不敢看片。”
……
第二天门北镇发生件新鲜大事,镇上开理发店那个陈美兰艳照被人贴到处都是,眼看过去,那白墙上都是她跟不同男赤身.裸.体纠缠在起照片。
不止门北镇,包括附近村里也都是这种被放大照片贴满整个村落。
“这男怎看不出来是谁啊?”
村里没几个有摄像头,之前都踩好点。”南青打开车门坐上去,“放心吧,最多也就进去关两天,都想好说辞。”
江忱上车,车子往回走,路过个村时接上丁小四几个人。
车子没有回市里,直接在区里找家宾馆住下,伍帅也带着七八个人回来,群人起去吃夜宵。
江忱打开啤酒跟他们碰下:“这几天谢谢哥几个。”
“忱哥说什呢,你事儿就是们事儿,家人别说两家话。”
“但,也得考虑考虑他们家里孩子。”要是以前,江忱哪管这些,但经过江斯宁事情后,江忱觉得有时候大人事情受伤害最深往往是孩子,这些孩子都住在镇上,被人指指点点滋味肯定不好受。
打马赛克是他唯能做,其他他也管不那多,摊上这样爹本来就是他们人生
“这叫马赛克,男脸上都打马赛克。”
“打个屁马赛克啊,这不要脸男就应该让大家看看是谁。”
“早就看那个老蹄子不顺眼,天天勾搭这个勾搭那个……”
“你看这个男像不像开小卖部那个老王?平常那老实人,没想到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
“是啊,忱哥说这话见外啊。”
……
南青:“嘱咐你们话都记清楚吧?”
丁小四:“记着呢,而且觉得人家警察还真不定稀罕管,咱们这也叫除,bao安良,见义勇为啊。”
“就是,这女人忒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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