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想不通呢。”柳凤觉得按照江斯宁性格肯定恨死陈美兰,但没想到竟然不是。
“诶……”江忱撞下言斐肩膀。
言斐抬头:“如果妈妈骗,开始也可能很气愤,但最后定会原谅她,因为很爱妈妈,她对很好。”
柳凤愣下,江忱也愣下。
柳凤已经三十岁,嫁人生孩子,已经是个可以独立自主成年人,而江忱妈妈很早就过世,江忱没怎享受过母爱,只有言斐,他此时还是个在妈妈呵护下未成年人。
江忱往她身后看看,气道:“你有毛病吧,带着江果来找陈美兰?江果呢?”
“江果?”柳凤疑惑,“他怎?不是把他送去上声乐课吗?”
江忱:“……”
言斐在旁边笑出声。
江忱后知后觉,然后燥红脸,扯着言斐就要走,言斐拽住他,他想知道柳凤刚才见陈美兰都说什。
,柳凤倒是更欣赏江忱性子,有什说什,不高兴直接挂脸上,能让她知道这祖宗哪儿不顺心,这样人虽然气人,但你知道他所有事情都是光明正大。
但江斯宁给她感觉总是闷闷,性子很阴沉,对谁都客客气气,有时候会独自发呆不知道想什,明明他很听话很懂事儿,但柳凤总觉得不太安心。
她可以放心将果果交给江忱,虽然江忱很烦果果,甚至经常欺负他,但她心里放心,但她从来不敢让江斯宁单独带果果,不知道为什,只能归结于女人第六感。
现在看到江斯宁这样,柳凤更是搞不明白,江斯宁在想什呢?
*
“他妈妈是谁他无从选择,而且他现在还很依恋她,这应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人。”言斐又说。
“可是他妈妈
但这话他问可能不太方便,毕竟他只是个外人,好在江忱也担心这事儿,于是不耐烦道:“你去见陈美兰都做什?”
柳凤也不故意隐瞒,只是看看表说:“要去接果果,车上说吧。”
江忱和言斐上柳凤车,路上,柳凤将事情简单说说。
言斐听完后,皱起眉,江斯宁跟陈美兰没吵没闹,江斯宁还挺护着陈美兰?
“陈美兰这骗江斯宁,他竟然不生气?”江忱也觉得不可思议。
江忱打电话问司机陈美兰下榻宾馆,便与言斐打车过去,刚下车便看到江斯宁带着陈美兰出宾馆。
江忱把将言斐扯到树后,两人躲在那里看着江斯宁打个车带着陈美兰离开。
接着柳凤便走出宾馆。
江忱走过去,皱眉道:“江果呢?”
“啊?”柳凤愣下,“什江果?你们怎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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