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江忱忙压住他
腿，低头看着他：“没骗你，
没正儿八经考过试，不知道自己水平……反正错
。”
言斐正要说什
，江忱突然“哎呦”
声，撑在言斐两侧手卸力气，两人隔着身上条被子紧紧贴合在起，江忱顺势抱紧他，在他耳边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手有点儿软，这就起来，这就起来。”
言斐被气笑。
江忱这碰瓷套路还真是八百年不变。
他记得上辈子江忱去医院找他那天，两人在慌乱情况下定那个荒谬三年之约后，起出去吃顿饭。
江忱好不容易挣扎着从被子里露出头来，趁言斐巴掌甩过来时攥住他手腕，然后个用力翻个身将言斐从身上掀下去，用自己重量将言斐压在身下。
言斐被他压着翻不身，干脆也不做无用功，面无表情看着他。
“错，学霸，错。”江忱先道歉，“没想那多，也想跟你解释来着，这不也没找着机会吗？而且这次是真想好好考，但发生这多事儿，又没考成，真不是故意瞒着你。”
不是故意瞒着你。
只是没找着机会跟你说。
去。
“也没什，就是，其实，可能学习没你想那差劲……”江忱干笑两声，“就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看妈日记以为爸有私生子，所以就处处跟他作对，不想他过太舒服，所以……”
言斐：“所以就故意考倒数第来气他？”
江忱没说话。
言斐个枕头砸向他，然后整个人扑过来，江忱下意识躲开往前蹿步，言斐从后面将他扑倒在床上，把被子罩在他身上，然后跨坐在江忱身上，对他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大爷，你知不知道为给你做笔记费多少工夫？”
饭后，江忱送他回医院，两人没坐电梯，默契选择走楼梯，美名其曰消食。
两人并排走着，江忱突然“哎呦”声抱住他，然后不住道歉：“不好意思，踩空。”
江忱松开他时，顺势抓住他手。
那是他和江忱第次牵手。
那年他们二十五岁。
真想解释……
妥妥渣男语录。
言斐冷笑声：“说吧，你如果正经考，能考多少分？”语文都能考百四，别科应该也不差。
“不知道。”江忱摇摇头。
言斐嗤笑，抬腿就踹他脚。
“为你成绩愁秃头，你是不是挺开心，觉得是个傻逼？”
言斐越想越气：“弄半天特都在做无用功，你说话。”
被子下江忱：“……”
“闭嘴，不想听你说话。”
江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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