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看看能坐五个人长条沙发,他只是坐个中间,又不是没他坐地方,这
百年老店没人知道是江家。
果然是房地产迷大家眼。
吃饭时,除他们仨人外,还有个江天茂朋友,四十多岁年纪,戴着副金边眼镜,看着挺和蔼可亲,江天茂喊他老金。
言斐和江忱特别自觉,觉得自己就是来蹭饭,所以埋头苦吃,倒是那位老金时不时跟他俩搭话,问他们些学业上问题,相较于江天茂这个严肃中国式家长,这位老金明显更平易近人,说起话来让人听着特别舒服,不知不觉中拉近距离。
平日里拽二五八万江忱面对老金也是有问必答,连江天茂看都觉得稀奇,忍不住有些泛酸。
言斐去厨房打算陈英留下午饭热下时,房门被敲响,江忱过去开门。
“你怎又来?”
听到江忱无语声音,言斐走出厨房看到江天茂。
“路过这里,想着你俩没吃饭,带你俩出去吃饭,收拾下,走吧。”
江天茂带着言斐和江忱去裕华廷。
,也不至于去砸他妈妈葬礼,除非,江忱与陈美兰之间有恩怨。
考完试后,言斐回到家,陈英留午饭在锅里,自己去上班,而江忱还躺在床上睡觉。
言斐进卧室,先试下江忱额头,烧应该是已经退。
言斐给他塞个体温计,三分钟后拿出来看看,三十七度二。
“嗯,你回来?”江忱迷糊着睁开眼睛。
言斐和江忱很快吃完,两人离开餐桌去大厅内沙发处坐下休息。
江忱看眼远处江天茂还有老金,小声道:“觉得这个老金要是个精神科医生,要是个心理医生。”
“看出来。”言斐看先他,“那你还那配合?”
“唉。”江忱叹口气,仰靠在沙发上,“那不是也怀疑自己有啥毛病嘛。”
“你真是脑子有病。”言斐踢他下,“往旁边点儿。”
言斐看着裕华廷三个大字,相当无力。
“怎?”江忱问他。
“没事儿,就是没想到这是你家。”
“哦。”江忱不在意道,“裕华是曾祖母名字,廷是曾祖父名字中个字,算是百年老店吧。”
言斐:!!!!
“睡神。”言斐忍不住笑声,“起来吃饭?还是接着睡?”
“吃饭,饿死。”江忱挣扎着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部,露出坚实小腹。
少年人身体尚有些瘦弱,不似后来那般精壮,但依旧能看出腹部坚硬线条。
言斐若无其事移开视线,打开衣橱找出套运动服扔给他。
江忱直接掀被子当着他面将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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