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看鸡毛掸子,先前懒散扫而光
江忱电话打不通,三人在拳击馆里等个多小时,确定被放鸽子。
放鸽子人并不是故意。
江忱打算出门时被他爹给逮住,因为他爹今天出差回来,发现他给江忱报补习班,江忱根本就没去。
“说,你为什不去补习班?”江天茂皱眉看着江忱。
江忱坐在楼拐角处楼梯上,长腿懒懒伸着,声音也懒懒:“不想去就不去呗,而且去又听不懂,不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吗?”
孟希骂句。
言斐在擂台中间盘腿坐下,无奈叹口气:“你俩这事儿都过去好几年,要不就翻篇吧。”
“可以啊。”孟希举双手赞同,“他让扒次裤子这事儿马上翻篇。”
“不可能。”南青扬下眉,“下辈子都不可能。”
言斐想把两人起打顿,他俩不翻篇天天斗狠,最后让他和江忱打,这俩货还真是精明。
烟与孟希斗鸡眼。
“江忱呢?”言斐看看表,每次都是下午三点,江忱从来不迟到。
“是啊,怎还不来。”南青揉揉瞪得有些疼眼,拿起手机给江忱打电话。
打通却没人接。
言斐手撑在边沿跳上擂台对南青招手:“江忱没来,你先上。”
“听不懂?你还好意思说。”江天茂被他若无其事态度气头顶冒烟,“下个学期就高三,马上就高考,你现在还这混日子,大学你是不想上是吗?”
“想啊,当然想。”江忱特别天真地看着江天茂,“不是说钱是万能吗?想去首都最好大学,你花钱给买个入学资格呗。”
江天茂沉沉看他眼,然后转身拿起旁挂在墙上鸡毛掸子。
“臭小子,打死你。”
江天茂在外面是个成功商人,四十多岁年纪,成熟多金,又生副好相貌,在外人面前从来是稳重儒雅,唯独到江忱这里,所有面子里子都没,他只是个,bao躁爹。
“你俩这大人,有意思吗?”言斐问。
“嘿。”南青突然乐声,对言斐抬抬下巴,“江忱不也缠着你呢嘛,你要是让他扒次裤子,你俩也就和解。”
言斐:“……”
行吧,这结这辈子是解不。
还是继续打吧。
南青闻言慌忙从擂台上跳下去,摆手:“不跟你打。”开玩笑,他痛点这低,还不给他打哭。
“你咋这怂呢?”孟希故意拱火,“白瞎你胳膊上大青虫。”
“你来,跟你打。”南青对他勾勾手。
孟希咬牙:“你好意思?”
“有什不好意思。”南青嗤笑声,“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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