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头耸,欣然接受崇拜眼神。
“所以,那是让你难受感情吗?”想起车里说从没为感情难过过,他说比他厉害,这说明他有过。只是当时情绪不佳,没有心情追问。
“两年多吧。”
“真!”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正常过。
“干嘛。”他坐起身来,活动下筋骨,非常畅快地伸个拦腰。
“那你那会ED吗?”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女朋友,什都跟你交代哪儿成啊,”他还傲娇起来,“也得留点儿秘密。”
他沉默几秒,才迟钝般笑起来:“这可不定。”
“是吗?那你以前谈恋爱怕女朋友?”谈及这个话题比较兴奋,手也跟着更得劲。
“怎能叫怕呢,应该叫尊重。”
“少拿知乎那套糊弄,不吃口头政治正确这套。”耍油头。
“小姑娘学精。”他露出半张脸,朝抛个满意眼神。客厅灯带光线柔和,将他脸照得无比俊气。
道不错。”他反手捞起手往腰上搭,语气理所当然,“重新按。”
心里骂骂咧咧,手倒是老实捏上去,好吧,非常紧实,手感流。
按摩还是很有天赋,是北方洗浴按摩行业非常发达,二是归功于爹妈多年奴役。
时轻时重力道稳准,韩彻舒服地哼唧,完全放松。心中柔,挠下痒却见他纹丝不动,讶异道:“你居然不怕痒。”
“好像是。”他脸埋在两臂间,声音闷闷。
忿忿咬牙,换个问题:“那你们为什分手?”
他冷冷瞧:“还记得上次说吗?”
垂下眼,吞吞吐吐地回忆:“分手不需要理由?”
“”他弹下脑门,“你这个复述能力真是九年制义务教育下培养出来?是分手不定需要强烈理由,这种分手不是出轨,不是,bao力,不是父母作梗,是有太多太多无关紧要小事堆砌,压垮走下去信心,分手是无奈最终导向。”
“哇,韩彻,对你刮目相看。”
“那你以前怕女朋友吗?”
他憋口气,半天吐出个字:“怕。”
像听到不得事,两手攥成狗爪小拳头,殷勤地给他捶背,“怎个怕法?”
“就是听话吧。”
“最久谈多久?”手顿住,认真等答案。
“听说这种人不怕老婆。”
他低笑,切声,“也就你这种小姑娘信。”
撇嘴:“不管真假,用在你身上还挺准。”
“为什?”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好奇,似乎只是疲惫地顺着话题接续。
“你这种人能把老婆骗得团团转,哪会怕。”嘴坏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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