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和他专注目光对上,她张张口,最后埋进他怀里,“昨晚酒醉人又不是。”
明望没说话,半晌后摸摸她头顶,“所以,话都是真心?”
许愿闷闷地:“明望。如果心脏可以剖开,那你定会发现整颗心脏上都是你,刻十年印迹,有些甚至成血肉部分。”
她抬眼,笔直看着他,“你叫如何不真心?”
明望抱着她手紧,虽然早就从陈茜茜口中知道,但如今她终于肯坦诚,对他来说有种跨越万水千山终见月不易。
重重叹息声,他放下水杯,拉过她抱在怀里,“昨晚话还记得?”
许愿缓缓伸手抱着他脊背,点点头,酒醉又不是她,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那你再说遍。”
她愣愣仰头,“哪句?”
狭长眼皮撩起分,“你说呢?”
是久违奇异又温柔舒适,早晨醒来看到她在家里,自然给他递水,自然给他整理衣服。
好像没有发生过春节期间种种无音讯和远离。
她还是在他身边不曾离开过,也不曾不信任过。
他还想试试,试着再磨合下。
可当看到这样场景,他内心又会止不住发烫。
许愿醒来时候胳膊和膝盖都很疼。
腰上搭只沉沉大手。
她侧头看去,他还是乖乖巧巧样子,额前垂下些碎发。
她想起昨天晚上样子,凑过去亲亲,拉开他手,轻手轻脚下床。
回房间洗漱完才想起来今天不不是工作日,她套身家居服,将半长短发扎起来进厨房。
“愿愿。”
“嗯?”
“往后不管遇到什事都要告诉,知道吗?相信可以撑起你头顶片天,再难事们
脑海里飞速过遍昨晚说过话,话最多是在前半段,他还很乖巧时候。
“愿愿。”
“你不要。”
“你亲亲。”
以及“你爱不爱?”——“爱。”
脑海里次次说,别试,她愿意回到你身边,会自主来到你公司上班不就是她低头。
到底是不忍心看她真低头又无助样子。
因为她真低头,他也会跟着难过。
大抵今后不管她犯什错,他都会心软原谅她吧。
这就是软肋。
正熬着粥时候明望起来,披着衬衣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后还不清醒,脸麻木样子看着她。
许愿将火调小,把温着蜂蜜水端过去递给他。
明望愣愣接过,看着她片刻回神,也没说话端起来喝口。
见他还是乖乖,她心里松下,手伸过去给他整理下衣领。
这样早晨,这样温馨又静谧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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