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也变了,冷笑浮在脸上。
长沙发周围安静了一瞬,片刻后在徐是钰的吆喝下又热闹起来。
女人变幻着脸色退回沙发边上坐着去了。
明望这才将许愿的手放开,揉了揉她的手腕,转头跟其他人说话去。
许愿心底哂笑了一声,将酒水一口喝了。
许愿犹豫了一下回:“应该还可以吧,这酒酒精度很低。”
递过去的手停了一下,明望看着她,忽而笑了一下,还是递给她了,“少喝点,后劲大。”
“嗯。”许愿接过。见到薄荷绿,没忍住喝了一口,淡淡的薄荷清香混着一丝丝酒精味蔓延在口腔里。
明望看了她几秒钟,收回来的手自热而然搭在许愿身后的沙发背上,虚揽着她。侧过头点了根烟,随意应着说话的人。
紫色旗袍女人倒了杯清酒,坐在明望对面,柔柔开口:“明望。”她是直呼其名的。
摔在桌上,也不管其他人怎么说,站起来风情万种走过来,在许愿对面坐下。
牌桌上另一个女人收着牌,撇了撇嘴,“切,发什么脾气哦,还以为自己是在明大少身边的时候,高傲给谁看呐。”
旁边的人抽了口烟,看向长沙发那边,“明少还是一如既往喜欢那类型的。”
有人接话:“有些人就是给了资源就飘了,去了几趟帝都回来,都看不起我们这小地方了。不怪明少会跟她分手,换我我也会,心高气傲放不下身段,成天摆着脸子给谁看。”
一男人端了杯酒过来,笑话她们:“你们就是见识短,我们这小地方也是中.央直辖市,南方的第二个帝都首府。不要看不起它,未来发展成什么样那是不可估计的。”
他们的事,她置身事外是最聪明的。
可等那女人的目光第三次从许愿脸上带着敌意滑过时,她轻皱眉头抬眼看了过去。
女人敌意的视线和许愿撞上,冷淡的目光叫她顿了一下,这目光太像她旁边那个人了。
片
让许愿忍不住抬眼瞅了片刻。
明望回过头轻轻睨了一眼,烟雾从他嘴唇里慢悠悠飘出。
女人看明望没动作,手端着酒杯越递越近,眼里是妩媚动人的柔光。
许愿平淡地看着,将果酒递到唇边。还没喝就被明望捏着她手腕往下一拉,“叮”一声——果酒杯和清酒杯碰在一处,甚至还将清酒杯往下压了下去。
女人的脸色一霎就变了。
“是是是,我们没什么见识……”
几人笑着应和,将话题揭了过去。
牌局上又是一片热火朝天。
果酒味道很淡,许愿喝完一杯,看着桌面上一排排五颜六色的酒水,有点蠢蠢欲动。
明望边跟旁边几人谈着话,边从桌上挑了杯薄荷叶的鸡尾酒,侧头看身边人,“酒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