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看着她，
动不动，眼睛里是放大
她脸。
“你这算单眼皮还是双眼皮？”她拨拨他眼皮，边扰乱视线边要求他，“你用力睁睁，
看看呢。”
石墨也不知道自己是做
还是没做，酒精让人迟缓，他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思想和动作。但就秦甦满意笑来看，他应该是听话地睁。
秦甦又盯他好会，身后郭德纲和于谦嘴皮子都磨破，也没换得她个回眸。
她跪坐在沙发，越贴越近，直到稳稳落入他条件反射两翼包抄，才牵起唇角，惊喜地发现新大陆，“哎？你嘴唇好性感啊。”她笑得脸烂漫，指尖还正直地点点。
难怪。石墨懒懒地扯扯嘴角，将手臂垫至枕下，调整姿势，“哦……那你物理也不错，不也考八十吗？”他知道那份试卷很难，很多超纲题目。
荧幕上，郭德纲抛出个梗，底下观众爆发哄堂大笑。
照以前，秦甦没能听清笑点，及时跟笑，肯定会着急地退回去再听遍，但此刻，她完全没那份心思，拇指抠着遥控键，默念两遍八十。这
抽象数字
半晌。
“石墨。”她低下头，唤他声。
石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颈下酒后猩红被她身躯覆盖。
秦甦心机地贴上唇瓣，像奈良美智笔下梦游娃娃，天真邪恶地操着嗲嗲声音，诱惑地发话，“石黑土，怎办，激素波动得厉害，想接吻。”
石墨呼吸粗重，眼色沉，手臂无意识地箍紧她腰肢。
秦甦挑衅探出舌尖，暧昧地挑眉，直勾勾望进他眼睛，嘴贴嘴说，“你不拒绝，就当同意。”
荧幕上郭德纲特欠，背景音里还不忘损句，“社会进步，女人是生活中强者；科技发展，男人是床上弱者！[1]”
“嗯？”酒后，他鼻音很重。
“你牙整真不错。”她拉拉他手臂，“你坐起来，看看呢。”
他们上下，交错相视，互看倒影，确实别扭。酒后身躯异常沉重，石墨艰难地撑起身体，靠回到沙发，看向她，“这样吗？”
秦甦膝盖支，倾身贴近，两手捧住他脸仔细打量起来。
手指细节地摸过他下颌，点点，不再用眼睛，而是指尖触摸。好弹性啊。她夸道，“你皮肤很好哎。抽烟喝酒居然也没糟蹋坏，底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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