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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就像陀螺,罚扫完石墨也没再去,有次晃到后门,那张纸早也风吹雨淋,熟果还爆浆溅上两滴红,直到被谁揭下,那个烫黑点再没被发现。
高二期末考那阵自习课多,每天都很吵,习题册都靠空中飞碟,做着做着题,就被砸到头。飞来横祸也就这样吧。
石墨那唧唧喳喳同桌见他不堪其扰,告诉他画室很安静,高二高三都去外面报名师班,学校课没什人去。
石墨拒绝。
石墨沉默,最后还是摇摇头。
“为什取消结婚?”这是去年事。
“不合适。”
“都订婚还不适合?”
“嗯,订婚发现不合适。”
对你不动心?没道理啊……”言及此处,不禁两眼冒光,“会不会他喜欢你?”
秦甦得意,朝她理所当然地耸耸肩,“拜托,喜欢是很正常事啊。就是第眼美女,见钟情体质!”
潘羽织别开脸,不想理她。
秦甦生气勃勃地胡说八道,“这真是直以来困扰。所以得试试,生宝宝魅力值会不会降低点。你也知道,最大梦想就是做舔狗。”她长叹口气,无奈翘起长腿,“但们独孤求败真很寂寞。”
话音落,愤怒抱枕很有技巧地砸在秦甦腿边。
他说,还有几个漂亮学妹,刚学画,准备转美术生。
哦,有漂亮姑娘?那他就去看看吧。
少年激素波动阶段,尽管不善言辞,但对于漂亮姑娘还是会有种“和他有关”本能反应。石墨和几个同学在美术画室找到座位,认真学下午,至于漂亮姑娘,他看眼,就……还可以。
学校要求校内穿校服,那衣服谁套上都不漂亮,当然也有例外,但不是她们。同去几个男同学与漂亮姑娘热烈成片,画室和自习时班级般吵闹。
画室
好奇心迫她追问,但石墨神情落寞,秦甦只能作罢。如果有人追问她为什和徐路阳掰掉,她也很难坦然道出“出轨”之外内因。
那次交流之后,石墨出差。在外地第周,他没能赶上她掉秤输液,秦甦发消息问他,【是因为打听你,你不开心吗?】
【没有,真忙。】
【好,你不能怪,只能怪你什都不肯告诉。】
石墨怎可能怪她,毕竟,秦甦什时候把功夫下到过他身上。
量你是个孕妇,不跟你计较!
“神经!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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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石墨曾差点结婚后,秦甦惊天动地敲锣打鼓,为获取迟到年头条消息而手舞足蹈。
“是你大学前女友吗?”问出这句话,秦甦意识到她信息量还是很匮乏。她她她她就只知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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