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
进
出版社？”
“
妈想让做稳定
工作，学历够不上高校教师门槛，补习班不够稳定，不想考公考编，进国企大概是最稳定
种选择吧。”她毕业也糊里糊涂，最迷茫阶段，谁指挥她，她都听上耳朵。
“那处分有影响吗？”
秦甦愣下，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久远事。真是坏事传千里。她舔舔嘴唇，“哦，学校高二下学期帮撤掉。”
当时班级都道，秦甦以后不能做公务员，班主任也为灭秦甦傲劲，以处分严重性裹挟。学生时代，谁听到这个，都不免绝望自己刚开火人生就此熄灭。秦甦听到严重性，哭整个上午，当然下午又恢复原样。
你想看什？”
“想看吃。”她饿。硬吃两口沙拉，苦味在口中漫涌，味同嚼蜡。如不能吃，那看看好。
石墨看她抱着碗，苹果块叠出碗沿，几乎没动，只能叹气，搜索起《舌尖上中国》。饿着肚子看吃，真不是找罪受？
石墨有搭没搭地看投影，会敲敲键盘回复消息，会倒个姿势抬头看看她。
柴米油盐酱醋茶，相似楼宇森林中溢出独属于具体城市味道。秦甦看得认真，不住咽口水，中国胃灵魂被点燃，蒸馒头都有味得很。
好在这个烂段子最后是以happyending收场。她每个月给校长和教务处处长写信，这度成为老师办公室大笑话。原本众老师还在坚持要煞她威风，维护5班班主任颜面，但实在撑不住她这份坚持，或者说是执拗。秦甦寒假见不到老师心里没谱，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便打校长电话，问他要家庭住址，表示自己要去他家背课文，还背“小抄”上那篇。
校长崩溃，跟她说开学再找她谈，现在在家好好
她回忆起在美食荒漠嚼蜡日子，两眼饿出狼光，垂眼，正好对上石墨投来目光，开口闲聊：“在法国，边啃法棍边看ABiteOfChina，还有B站上各种美食视频。”
“法国吃得很差吗？”
“比英国好点，但和国内比差远。”留学圈除比学校，还爱比美食。英国常年位于鄙视链底端，这搞得秦甦很好奇，比法国还难吃？
“其实直想问，你怎去学语言。”石墨听说秦甦去读法语，很是吃惊。女神到底是女神，每张牌都打得别出心裁。记性这差，又去学个天天背书专业。
“分数低呗。”她扒上本线，服从调剂，被扔到法语专业。罗曼语族听起来响亮，实际她是学校招收第届学生，从师资到外语资源都很可怜。秦甦度怀疑自己耗费四年学出来会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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