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本王滚出去!本王真是养堆废人,连这点小疾都治不好!!”
陈尧脸冷汗地离开后,尉迟桢还强自镇静地平复着自己情绪。
等他当皇帝,权势更大后,便可在祈朝各地遍寻名医,他这病总归能够被治好。
尉迟桢复又突地想起,今日他派人去画师那儿取沈沅画像,迟迟未有送到府上。
等唤人寻问通后方知,原来为他绘像画师竟是被顺天府府尹以“其画有伤风化”罪名押入监牢中。
尉迟桢如实地将昨夜服用过量助兴药物之事同医师说出来。
医师长长地叹口气,又道:“唉,这便是,物极必反啊。”
尉迟桢听罢怒极,待怒而掀案,又勒令医师对这事缄口后,便命人将刚刚归于他麾下方士陈尧唤到正房中。
陈尧其貌不扬,单看脸庞,只觉得他是个略显沧桑而立男子。
可如果观其身形,听其声音,便又让人觉得,他应当是个年纪轻轻英俊男子。
不过提前废尉迟桢那项功能,让他不能人道,应当便能让他比死还要痛苦。
——
两日后,敦郡王府。
前日尉迟桢唤甄氏来陪侍,逍遥夜后,他于次日又去另个侍妾院子里。
可当夜尉迟桢再欲同昨夜样,行些生龙活虎之事时,却怎样都再起无力。
官兵自是还发现画师绘沈沅画像,这事被京中其余画师得知后,便也觉出那画师下狱真实缘由。
自此之后,京中画师,无人再敢私自去绘,那镇国公夫人美人图鉴。
——
辅国将军府。
这日恰逢乔浦五十大寿,乔家也置办场寿宴,广邀包括镇国公府、广宁侯府,和
等陈尧至此,尉迟桢便略有些难为情地将这事同陈尧讲出来,亦询问道:“你可有解决这事方法?”
陈尧听罢,面上也露出诧色。
他如实回道:“回王爷,臣只略微通晓些巫蛊之术,却并不擅长医术。”
尉迟桢厉声反问道:“那你之前给本王百酒露,又是从哪儿弄来?”
陈尧回道:“那是…那是滇境已经有药露,是臣直接从云南带到京城里。”
哪怕借助药物辅助,尉迟桢还是不能再同从前样。
他当夜便唤来医师,等医师查验番后,便语气沉重地告知他真相。
往后,他应是再也不能人道,且自此就丧失生育能力。
尉迟桢面色骤然骇,厉声问道;“你说什?本王怎就突然不能…不能人道?往后连子嗣…子嗣都不能有吗?这到底是怎回事?!”
医师询问道:“王爷…王爷可有服过什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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